從那之後她就一直窩在家裡,也不出去約會也不抱著手機了,看起來狀態不太對,一直悶悶不樂。
溫心言本來就在嘗試聯係傅斯遠,但是因為事情太多擱置下來了。
眼下剛好在這裡遇了他,加上走廊上隻有他們二人,她索性停了下來直接質問。
“你發現我們的情況了?”傅斯遠麵露驚訝,跟著問,“你說阮阮回去一直在哭?我一直聯係不上她,她這周在做什麼?”
“她狀態不好”,溫心言雙手抱臂,“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我沒做什麼,我就是……跟她求婚了”,傅斯遠聽言皺眉,“但是我沒有逼迫她什麼,我和她說了她要是不願意,我可以等她。”
“結婚?你們才好上多久?”溫心言問。
傅斯遠聽言沉默一瞬開口,“半個月。”
“……你是著急要和文亦軒一起擺酒席嗎?”溫心言頗為無語,跟著問,“除了求婚,還有什麼事?”
傅斯遠聽言沉思一瞬,“求婚之前……我們還參加了一場高中同學聚會。”
“我知道為什麼了”,溫心言聽言眼皮微跳,跟著說,“先進去吧。”
她說著就往客廳走。
傅斯遠皺眉跟在後麵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問題不在你,在你們那些同學上”,溫心言邊走邊說。
傅斯遠不解仍要追問,看到不遠處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突然遲疑出聲,“洲兒?”
溫心言見江承洲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走廊,快步走上前問,“你怎麼過來了?”
“沒什麼,等得有點久,過來看看”,江承洲坐在輪椅上還能感覺到傅斯遠帶進來的寒意,抬眸彎唇問溫心言,“你剛才說我和文亦軒一個德行,是什麼意思?”
“……”溫心言一頓,本來要推輪椅,聽言直接忽略了江承洲的問話往客廳走,“裡麵暖和些,你們有事進裡邊談吧,我先去房間裡給江果果看下作業。”
傅斯遠見狀緩過神,長歎一聲,走上前拍了拍江承洲的肩頭推輪椅往前,“好哥們,心裡頭清楚的話就不要問了,不過她直接不回答是不是比給你答案還不好受?”
身為多年的知交好友,同樣是感情生活失意。
一方心裡不好受,總是知道怎麼捅另一方心窩子讓人陪自己一起失落。
誰知江承洲聽言沉默半晌並沒有低落,反倒是炫耀般揚唇說,“還行。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這三天一直是她過來陪我。”
“……”
傅斯遠聽言陷入沉默,垂眸看到親如兄弟的人坐在輪椅上的模樣。
作為旁觀者的他心裡清楚溫心言看他和看江承洲沒什麼分彆,要是真有意思不是這公事公辦模樣,肯定是有其他目的。
但他還是不忍心打破“落難兄弟”心頭的美好幻想,硬著頭皮說了聲,“洲兒,我真是羨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