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腿疼”,江承洲聽言把人摟緊了些。
“鬆手”,溫心言抬手直接給他腿上來了一下,“你說清楚,你這病是不是也是裝的?我昨晚好歹去給你送飯,你竟然還跟我演?”
“沒騙你”,江承洲不肯撒手,俯身另一隻手挽起了一邊褲子到膝蓋處。
溫心言垂眸看著,男人將褲腿撩起後她眼眸微微睜大。
見那熨燙得當的西裝褲之下,不是正常皮肉,而是包得嚴嚴實實的紗布,紗布之下是固定的夾板。
還未從詫異中抬眸,江承洲便再次開口,聲音比方才多了幾分認真。
“文亦軒和許若不合適,許若如今的心在她前夫那裡,就算文亦軒如願娶了她,以後的生活也不一定如他所想。才區區一個月,他浪了這麼多年,怎麼能夠確定以後能夠一直愛著許若,能夠確定朱砂痣就不會變成蚊子血?”
“鬆手”,溫心言聽言沉默半晌,抬手沒好氣替他將西裝褲腿“唰”一聲拉下去,淡淡看了他一眼。
“好一個朱砂痣蚊子血。雖然文亦軒最後不一定能和許若有個好結果,但是早晚不挑,偏偏選在人結婚的時候讓許若前夫來找人,你最後還是利用了文家。”
“我怎麼說不過你呢?”江承洲聽言低低笑了兩聲,“行了,就當文亦軒他欠我的吧,這些年他惹的那些事,我沒少給他墊背。所謂禍兮福之所倚,他離了許若,說不定能再覓良人。”
“再覓良人?”溫心言聽言冷笑一聲,“我看有不少小姑娘又要被霍霍了。鬆手。”
江承洲手上挨了一下,仍舊不鬆手,皺著眉把人摟得更緊,“哎喲,腿疼,腿疼……”
溫心言被“無賴”抱著,皺眉抬手就要推人胸口。
正好車停下了,身為司機的alex轉過頭,看見後麵的情況後又快速轉回了頭。
“boss,姐,到,到了……”
溫心言一看車窗外麵下雪了,霧蒙蒙地能依稀看到路邊一整排小飯館。
不用下去就能感覺到冷意,溫心言突然有了其他想法,轉頭看著alex開口道,“不下去了,我等下再自己去吃,直接回他家。”
原本摟著人的江承洲聽言卻是鬆了手,開口朝前麵alex道,“就在這下,去吃飯。”
“彆聽他的”,溫心言沒了束縛,雙手抱臂說。
“啊?”alex聽言為難地再次轉過頭,“boss,姐,我到底該聽誰的?”
江承洲:“我的。”
溫心言“你說呢?”
“你們饒了我吧”,alex中午也沒吃,下意識摸著肚子苦哈哈道。
“先送他回去,我請你去吃大餐”,溫心言看見人動作微微一笑說。
alex聽言眼眸閃過亮光,唇角跟著不受控彎起。
江承洲看見人表情後麵色一凜,睨著人直接掐住了他的命脈,學著溫心言微微一笑說,“陪她吃完大餐,你明天就不用上班了。”
alex聽言笑得比哭還難看,突然覺得自己玉樹臨風的老大冷笑起來很像地獄修羅,瑟瑟發抖轉頭看向溫心言,“姐,對不起了。”
溫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