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少拋棄的溫家惡女攜崽歸國了!
成餘感受到旁邊人狀態的鬆弛和愜意,心裡頭也莫名跟著感到愉悅。
轉頭看了一眼眯上眼的溫心言,他心上覺得她此時微微縮在圍巾中眯眼小憩的模樣很可愛卻沒有說出口,抿唇強迫自己轉回視線怕吵到她。
兩天後夜晚。
“外甥女呢?”
“送回江琳那兒了。”
寬大的客廳中是兩個嗓音悅耳的男人的交談聲。
沙發上江承洲姿態愜意臥躺著,一手墊在腦後一手拿著手機正在看。
傅斯遠過來江承洲住處給人按腿,看了一眼正垂眸看手機的男人,出聲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回江氏集團?”
江承洲聽言微微一頓,抬手將手機放到桌子上,開口說,“還不太確定。”
傅斯遠精通醫理,聽言使力按了男人小腿的一處地方,問,“疼嗎?”
江承洲搖頭。
“那就是快好了”,傅斯遠說。
“我知道”,江承洲答。
傅斯遠聽言挑眉,抬眸看他,“不著急回去?”
當初文亦軒婚禮後的媒體采訪,人剛醒不久硬是站了三四個小時。
這麼拚的程度,現在都知道自己快好了,竟然還不第一時間趕回公司。
很是奇怪啊。
傅斯遠心中想著,有些意外江城洲這個工作狂魔竟然不卷了。
抬眸看到被遺留下來和這裡格格不入的卡通圖案造型小巧的水杯,他皺眉問,“果果留下的?”
“不是”,江承洲抬手拿起那水杯,放進手中把玩著,說,“溫心言的。”
傅斯遠聽言挑眉,算是明了了,問,“她最近每天都過來?”
“嗯”,江承洲唇角泛起笑意,但過了一瞬又消失,“但每天傍晚就走。”
“下班兒呀,傍晚能不走嗎?”傅斯遠笑得有些欠揍。
江承洲聽言危險眯眼,仿佛是為了證明什麼似的,跟著說,“她周末也來。”
“加班兒呀,周末當然得來”,傅斯遠再次欠揍說。
話一說完,江承洲坐起身,傅斯遠嚇得起身跳遠了,“哥哥饒命。”
“幼稚”,江承洲不悅的琥珀色眸子看著他,坐起身嚇唬了人一下,達到目的後又躺了回去,拿著溫心言的水杯放在胸口。
“到底誰幼稚了?”
傅斯遠笑著試探走回去,確認江承洲確實不會起來揍他後走了回去,仔細看了一眼人手中的杯子。
隻見那杯子上還畫了一隻憨態可掬的卡通熊,手上抱著一個小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