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少拋棄的溫家惡女攜崽歸國了!
林輕暖不讓上床,半夜卻往地上丟了條被子。
最後文亦軒在地上對付了一宿,第二天大清早腰酸背痛被凍醒了。
“嘶……”
文亦軒背痛輕抽了口氣睜開眼,抬眸看見矮床上林輕暖仍在睡。
她整個人裹著被子隻剩下一張白皙的臉,朝著他這邊,似乎是聽到動靜眉頭蹙起。
他瞬間放輕動作,抿唇不知為何無聲笑著坐起身,湊近單手撐在床頭。
心中玩心突然升起。
看了一會林輕暖的臉後,他抬手拿了一小撮她的頭發,輕手輕腳去搔她的臉。
睡夢中的林輕暖感受到癢意睫毛輕顫了兩下,偏了下頭,半邊臉也藏進了被子中,隻剩下另外一邊臉和耳朵露在外麵。
文亦軒單手捂嘴防止笑出聲,捏著她的頭發又去搔她耳朵和脖子。
林輕暖睫毛又顫了兩下,抿唇將整張臉都埋進了被子中。
文亦軒樂不可支,站起身看著床上裹成球的林輕暖,抬手替她把被子拉下來留下呼吸空間。
隨後他又輕手輕腳走到陽台上晾了衣服,又去燒了壺水捂手,隨後蹲身在桌邊拿了紙和筆快速寫下一行字,留下紙條後衣著單薄出門去了。
半個小時後。
林輕暖由著自己的生物鐘醒來,垂眸一看地麵空了,愣了一下後她仿佛無事發生下床換好衣服準備去洗漱。
路過桌邊看見桌上保溫瓶下壓著一張紙。
紙上文亦軒潦草的字體猶如畫符,林輕暖看了一會後才辨認出他寫的是什麼。
[保溫瓶裡有溫水。我當鴨去了。]
“神經病。”
她緩慢眨了兩下眼,手放到紙上猶豫一刻,最後看見紙上的字後不知為何鬆了口氣。
抬手拿了保溫杯喝水,林輕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一看是張玲,快速滑動接聽了。
剛一接聽,對麵張玲的聲音就傳過來。
“阿姐,你昨天是不是介紹了一個生的不錯的大高個過來當少爺?”
林輕暖一聽就知道說的是文亦軒,心下不知為何一緊,說,“對。”
“昨天他來了後讓他進包廂裡頭先試試,有好幾個客戶喜歡他,但是中途他借口上廁所突然跑了,今早還有人打電話過來惦記著,你能不能給我一個他的聯係電話?”
“他不是在那裡呆了一天嗎?”林輕暖問。
“沒呀阿姐,那人隻進來呆了十來分鐘,因為模樣生得好,還會說話,惹得一群大姐心花怒放的”,張玲說,“他在裡頭說了幾句話後,說是要去上個廁所,人就沒出現了,我一直以為他昨晚會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