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背著的背簍放到地上,小心攤平後。
埃爾摸了一把汗水,接過了老弗裡德遞過來的茶水,‘咕嚕咕嚕’便一口氣給喝了個乾淨。
便跟著老弗裡德,以及霍爾曼。
三人一起往埃爾的家中走去。
“回老爺,我們的財政倒不算緊張,因為您高效的捕獵,在領地初期建設完成後,估計都還會剩下不少。”
走在路上,老弗裡德斟酌一下,回答道。
埃爾對此不可置否。
見此,老弗裡德繼續說道。
“建築隊在今晚,如果沒有再加入新的領民的情況下,就可以完成木質房屋的建造。他們之後便會著手領地的完善工作,預計明年春季中旬之前,都會以這件事情為主。”
頓了頓。
“隻是相比較與其他方麵,我更擔心糧食的情況。目前雖然有些應季蔬菜可以食用,但類似土豆之類的耐儲存食物,把外麵的都收完,也隻有一季的產量。雖說有您教授的方法耕種,預計收獲會比之正常情況要多上不少,但比起正常來說一年兩到三季的收獲還是有些不足。”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也有不少的外來流民來到我們村子裡定居,看這情況,在冬季到來前這最後兩個月的時間裡,估計還會來上不少。屆時,恐怕將剩下的獸皮等儲備全部賣光,換成糧食,想要度過整個冬季也要捉襟見肘。”
說實話,一般邊境村落,特彆是埃爾這種開拓騎士領,是不會有流民或者難民過來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期販賣獸皮,購買物質的舉動,被彆人誤以為這裡很富還是怎麼的,最近一直有或多或少的流民難民往這裡趕。
“也不知道哪裡來這麼多流民難民。”
老弗裡德心裡嘀咕道。
因為他知道,現在最應該做的便是拒絕流民們的加入,這樣一來,村子才有條件可以平穩熬過這最為艱難的一年。
但他們的領主對於這些流民難民有些過於執著,哪怕老弗裡德同樣不忍心拒絕這些可憐人,但小不忍則亂大謀,應該狠心的時候,就應該狠下心來。
說起這個,老弗裡德還不忘狠狠地剜了霍爾曼一眼,直看得霍爾曼莫名其妙。
霍爾曼當然不知道,因為在流民這件事情上,雖然他並未讚同,但也沒有表示過拒絕,這在老弗裡德看來他就是作為臣子,沒有儘好規勸自己領主的義務。
不然,也不會使得自家領主還要冒險不斷狩獵這種危險的魔化野獸,常置自己於險地當中。
“放心老弗裡德,我會解決這件事的。”
沉默一會兒,埃爾還是鬆口道。
“那些單獨的壯年男子就不要收留了,他們既然有可能是些流放罪犯,為了領地的秩序確實不該收留他們。但那些拖家帶口的,還有那些老弱婦孺,能收留的還是收留下來吧。畢竟,人口就是未來發展的潛力。”
埃爾心中也是頗為的沉重。
老弗裡德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憐惜。
因為他知道,雖說流民中確實有些青壯是屬於被流放的罪犯,邊境村落避免不了這種情況。但這裡麵老實本分真正的想在這裡安家的青壯同樣不少。
隻是相比較與其他老弱婦孺,他們這類人更容易存活下來罷了。
誰都知道,到底選擇那一批人對於這個村子壓力更小。
但是
心理歎息一聲,老弗裡德還是點頭應是。
畢竟這樣的領主,他在漫長的一生中也僅遇到這一位而已。
當然,雖然自己會累一些,但能夠解決的問題,那都不叫問題。
而現在擺在埃爾眼前的事情,也就是為了晉升正式騎士做準備。
還有就是,他們的老朋友——當初擊敗他們的那一支哥布林部族的出現。
以及,它們的巢穴,一個被埃爾等人意外發現的遺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