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宗家族老的控訴,原本沉默的分家們頓時群情激奮,如同點燃的火藥桶。
“我等分家是受家族恩惠不錯,但家族的這一切,又何嘗不是我等分家用命換來的?而宗家隻需坐享其成,還用籠中鳥奴役我等,這公平嗎!”日向日差大聲控訴。
“請鳴人少爺廢除日向一族的籠中鳥製度,重新組建新的日向一族。”
“請鳴人少爺廢除……”
在場的日向分家單膝下跪,懇請鳴人廢除籠中鳥。
呃,鳴人原本隻是等他們自己解決,卻沒想到他們雙方直接把問題丟過來。
這有點難搞啊。
鳴人的真實想法其實是傾向於分家,廢除籠中鳥,但這樣就跟老丈人對上了。
原本按他計劃是等再過幾年時機成熟後,再廢掉日向一族的籠中鳥製度。
所以,這個該死的團藏為什麼要提前引爆這顆雷!
就在鳴人下定決心之時,從頭到尾未曾出聲的日向日足開口了,
“我同意廢除籠中鳥。”
日向日足這番話一石激起千層浪,不管是分家還是宗家,皆是目瞪口呆地望向日向日足。
“日足你在說什麼傻話!鳴人少爺,日足他今天被飛劍打中腦袋了,說出糊塗話,這個不算數。”
“不,大長老,我現在很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
日足走到場中央,“日向一族到了改變的時候了,這次衝突在鳴人的調解下能平息下去,但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分家也是日向族人,也應當享有自由呼吸的權力。同樣的,我不希望雛田或是花火被刻上籠中鳥。”
日足的話引起了在場的分家共鳴。
而那位族老則是激動地吼道,“我弟、我兒子不也是被刻上籠中鳥嗎?祖宗之法不可變,唯有這樣才能保護日向一族白眼不被覬覦。”
日向日足深深歎了口氣,“大長老,現在時代變了啊。”
漸漸地,日向日足眼神變得堅定起來,“祖宗之法不可變?我就是未來的日向一族的祖宗,我允許他們變!一切罪過皆在我身上,我願辭去族長一職作為代價。”
日向日足這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震驚。
“嗬,哈哈,日足你好樣的。”
大長老冷笑,“那你打算如何防止白眼被奪?等日後天劍部隊上了戰場,那些外村忍者見識過飛劍的威力後,必將不惜一切代價謀奪白眼,這個你要如何解決!你告訴我!”
大長老的質問讓日足陷入沉默,若是他有辦法,早就解決了,何至於鬨到這番地步。
這時日差站了出來,“可以請鳴人少爺修改籠中鳥,將其改為由本人控製是否自毀,或者白眼離體同樣啟動自毀。我相信以鳴人少爺高超的陣法造詣,肯定能輕而易舉地修改。”
鳴人??
怎麼又扯上我!
日差這番話讓在場的分家眼前一亮,他們也擔心解除籠中鳥後,會被敵方忍者針對謀奪白眼。若是籠中鳥的控製權在自己手裡,那隻要在事不可為之時同歸於儘即可。
“嗬嗬,天真,若是出現貪生怕死之徒呢?若是在外村忍者的威逼利誘下,甘願當播種機呢?”
大長老的質問澆滅了在場分家心中希望的火苗。
“唉,算了,這條路是你們選的,後麵如何防範是你們的事,與我這個老頭子無關咯。”
說完這句話後,大長老仿佛被抽空精氣神,一下子變得佝僂了起來,往祠堂方向慢慢走去。
同時,也帶走了舊時代的日向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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