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精你瘋了麼!”
吳十方不敢置信的低聲吼。
因為和胭脂水粉比起來,一次性的蘆薈麵膜幾乎是零成本。
秦鹿有布滿梯田的蘆薈,最多加個小瓷瓶,售價三百文的話,可不是百倍千倍的利潤?所以吳十方變回原來的樣子,奔過去,激動到十根手指顫抖到好像蜷縮的鷹爪。
“你是不是瘋了?”ta再次問。
秦鹿摸了摸心口,撇嘴道“我沒有瘋,就是良心有點痛。”
…
…
說真的,良心痛。
但想起上輩子花三塊錢買一塊蘆薈翠葉做了七天麵膜的樣子,秦鹿的良心就不痛了。
他記得上輩子的麵膜少則十塊,多則數百,自己手工diy的卻隻用五毛錢。
所謂資本便是如此,他又是壟斷,三百文已經是良心價了。換算到上一輩子的話,也就是千把塊。“咳……”秦鹿覺得臉熱,撇過頭去。
吳十方卻是麵色驟變,可隨即又緩緩恢複正常。
因想起秦鹿做的不是大米白麵,利潤高了又如何?左右不會害了常人。於是樂了,抓緊製作。
小半個時辰後交給秦鹿一百瓶。整體的製作之中,也就裝瓶費了點工夫。
“過夜就會壞掉,你可有解決之法?”
送秦鹿出門的時候,吳十方緩緩問道。
秦鹿笑著點頭“加烈酒就可以了。現在用不著,以後再說。”
有了貨物,最重要的還是出售渠道。保質期之類的便是不太緊要。
而且他知道釀造烈酒的方法,無非是蒸餾法罷了。但是烈酒不比女子的胭脂水粉等物,帝王將相和英雄豪傑全都喜歡。
且不說他還是奴籍,便是一門雙國公的賈府,也難得留住這樣的好東西……
…
馬車快速行駛,撲麵的山風格外清涼。
秦鹿有三百八十多斤的力氣,不懼小賊,可以在山野之中獨自駕車。他想著騎馬就好,奈何上了馬匹,就有點使不上力?
“焦大隻教我步戰之法,我想學騎馬,他卻不教?說教不好?”
秦鹿又想起金開山了,不過此時此刻,還是掙錢重要。
很快到達盛京東門,有榮國府的牌子,用不著繳納入城稅。他徑直前往東市,在東市正街北側中的一家‘女兒齋’停下。
“原來是鹿爺來了!我說怎麼大清早的,淨有喜鵲喳喳叫喚呢!”
女兒齋的男掌櫃快步奔出,嘟嘴‘哆’的罵看門的跑堂一聲,讓跑堂幫秦鹿把馬車弄走。
他親自引領秦鹿,進入女兒齋看茶。
女兒齋是一座綜合性的大型店鋪,除了絲綢布匹以外,最主要的就是胭脂水粉。掌櫃的名叫蔣紫秀,名字比較女性化,長得也俊,是四王八公裡北靜王水溶的人。
秦鹿記得水溶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情性謙和。
幾次邀過寶哥兒想留府過夜的‘促膝長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