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幾乎是秒接。
接了之後,那邊問“乾嘛,有事?”
周錦年慢條斯理地說“我最近看上了一輛跑車,但是聽說好像宋城就隻有你買到了,借我開幾天。”
“你直接搶好了,我都還沒碰過。”賀銘川語氣冷淡地回,“沒事我掛了。”
“你彆急啊,我這邊官司剛結束,送了當事人回家。”周錦年將話題往桑洛身上靠,“原告真的是離譜,為了爭遺產,連不是自己親生女兒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法庭上的過程顯然比周錦年說的要精彩得多。
“然後呢?”賀銘川問。
結果周錦年又不說了,“我就不說了吧,畢竟是代理人的隱私。”
“那再見吧。”
賀銘川將電話掛了。
周錦年聽著嘟嘟嘟的聲音,搖頭,“這人脾氣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好。”
……
桑洛回家了之後就開始打掃衛生,收拾行李。
忙碌可以讓人來不及思考什麼問題。
她將行李收拾好了之後就定了一張去遂安的票,十歲之前,她和母親住在遂安的。
後來母親病重,她們才來遂安看病。
傍晚還有一趟去遂安的票,她收拾好行李便去了高鐵站。
或許,在那個地方能查到生父的一些信息。
她全程都昏昏沉沉的,到遂安的時候是晚上九點過。
遂安不比宋城炎熱,七月份的晚上也透著絲絲的涼意。
高鐵站到她以前住的地方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桑洛就近找了個旅館住下來。
小地方不會有什麼高檔的酒店,她倒是也沒有那麼多講究,找到就住了下來。
手機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沒電了,進房間第一件事就是充上電。
結果看到好幾通未接來電,都是賀銘川打來的。
他很少這麼電話轟炸,幾乎沒有。
桑洛便回了電話過去。
那頭是帶著點慍怒的問“你在哪兒?家裡沒人。”
“你去找我乾嘛啊,我不在家。”
“你不在家你去搶親了?”賀銘川問。
桑洛疲憊得不行,坐在床上,“聽你這意思,他們的婚禮進行得不順利?我都沒去搶。”
“你在哪兒?”
“遂安。”桑洛回,“我這會兒不想跟你吵架,很累,掛了。”
說完,桑洛就掛了電話。
累得不行,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五六點,聽到有人在敲門。
桑洛迷迷糊糊地去開了門,看到賀銘川站在外麵。
與賀銘川一起的,還有警察。
見到桑洛的時候,賀銘川跟警察說“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看起來她沒有要自殺的衝動。”
桑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