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就想,今天的分彆也許是為了以後更好的相見,為了能夠在頂峰相見。
……
在謝圖南出國之後,周錦年的麵試進行得也很順利。
律所的事情他交給了另外幾個合夥人打理,而他以後的身份就不是周律師,而是周檢。
在那裡的工作顯然比在律所要繁重得多,而且負責的案件也比在律所的時候要複雜得多。
工作很忙,他和謝圖南之間差不多有十二個小時的時差,基本上是周錦年上班,謝圖南放學。
她起床,他躺下。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兩的確聯係很少。
加上周錦年現在的工作性質,導致他出一趟國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支撐下去的,是信念,是頂峰相見的信念。
……
賀銘川那天正和周錦年談事情,他先前就把身上所有的商業有關的事情轉給了賀銘川,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交接。
然後賀銘川就接到了電話,是安琳打來的。
跟賀銘川說“賀先生,賀太太羊水破了,現在我們在去醫院的路上。”
聽到這話,賀銘川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著車鑰匙就往外麵走。
邊走邊問“預產期不是在一個月後嗎?怎麼突然羊水破了。”
“太太中午的時候就有點不舒服去躺著休息,後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羊水破了。”
“你們先去醫院,我馬上過去。”
賀銘川這會兒真的是心急火燎的,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連車鑰匙都拿錯了,拿成了周錦年的。
好在,周錦年跟著一塊兒出來了,將車鑰匙從賀銘川手裡拿了過來。
說“我來開。”
的確,賀銘川現在這會兒滿腦子都是桑洛為什麼提前一個月羊水就破了,會不會很危險?是不是因為懷了雙胞胎導致的早產……
光是去醫院的這一路,賀銘川腦子裡麵就想了很多很多的可能。
他本人真的比懷孕的桑洛還要緊張。
到醫院的時候,他幾乎是車子剛剛停下他就打開車門往產科跑去。
提前一個月破羊水這件事的確打亂了賀銘川的計劃,他這會兒跑到產科,找到醫生問桑洛的情況。
其他醫生在給桑洛做檢查,初步看來就是早產,具體情況得等到檢查之後才能下,看是剖腹還是順產。
賀銘川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讓桑洛的疼痛能最少,危險最少,其他的都是其次。
當然,孩子也要,那是桑洛辛辛苦苦懷孕九個月成果,那不能最後什麼都沒有吧。
因為桑洛先前每次都準時來醫院做產檢,一切都是按照醫生他們的吩咐來的,所以情況可控。
賀銘川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
這種等待,對賀銘川來說絕對是漫長的。
他本來想進去陪著桑洛的,結果醫生轉達了桑洛的話,就是並不希望賀銘川陪護,讓他在外麵等著就行了。
啥也乾不了,在外麵乾等,賀銘川一會兒坐,一會兒站,一會兒來回踱步,比淩遲處死還要讓人覺得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