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祭翕動了幾下嘴唇,卻無法說話,隻能低頭,嗤笑了幾聲,笑道“可笑,可笑,嗬!”
“啊呼”默祭深呼吸了一聲,堅定的看向前方,道“砮岩,等著我,很快,很快就回來,一定要等著我!”
正在這時,沫帶著一隊身穿金甲的人,踩著一朵金雲,降落到默祭身前。
“是他,帶走”領頭之人,端詳了默祭一會,命令道。
“是”。
兩個金甲人,瞬間走到默祭左右,甩手間,一副金色的枷鎖,裹住了默祭全身,使默祭完全無法動彈,甚至無法說話。
站在一邊的沫,冷漠的看了眼死去的銀平驚和巴爾特,舔了舔嘴唇。
“哼”領頭之人,對著沫道“我會如實稟報,獎勵,自己去找土山長老領,我可不敢去找他,走吧。”
默祭看著沫冷漠的表情,完全不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這時的默祭,甚至開始懷疑,這個世界,是怎麼了,是生病了嗎?
“咚”領頭之人,一掌拍在默祭後背。
“哇”被抓著的默祭,吐出一口血,隻能憤恨的注視著領頭之人。
領頭之人,收回手,一片金雲瞬間出現在腳下,載著默祭等人飛起。
“等等,我不去荒殿了”沫舔了舔嘴唇,接著道“人都死完了,我覺得,沒有必要玩下去了,嘿。”
領頭之人金甲下的臉,有些憤怒,壓住火氣,平靜道“你想乾嘛?”
默祭被金鎖鎖著,不能說話,隻能移動腦袋,看著沫左右舔著嘴唇,吞咽著口水。
“我想,我想啊!”沫表情陰森,接著道“我想,我想,我想,我想吃了你們,哈哈哈!”
大笑著的沫,身軀逐漸變大,一對漆黑的翅膀出現在其背後,一對尖角從額頭鑽出,銀白的短發變長拖到地上,尖牙突出嘴唇,雙眸更加灰暗,指甲拉長變尖,一些灰黑色的氣體,出現在其身上。
大約五米高的沫,扇動巨大的翅膀,快速的屠殺著金甲之人,刹那間,隻有被金鎖縛住全身的默祭,和領頭之人還存活。
躺在金雲上的默祭,移動視線,驚恐的掃視了一眼,但看到沫以後,完全無法移動視線。
隻見,變身後的沫,大口大口的吃著金甲之人,完全忽視還活著的默祭和領頭之人。
領頭之人,看著沫吃著自己的下屬,渾身發抖的向後退去,大叫道“令遁!”
但還未叫完,一隻和人高的巨嘴,瞬間咬在其身上,吞下其上半邊身體,隻餘下半身從金雲邊落向地麵。
“哇”才吐完血的默祭,又難受的嘔吐,完全不敢再看沫的吃相。
默祭吐了一會後,緩了過來,發現金雲開始消散,再看了看抱著一顆頭顱吮吸的沫,滾進消散出的口子裡,落向幾米下的地麵。
“你要去那啊,我的隊友”沫站在地上,接住默祭,繼續道“我就隻有你一個隊友了,你不陪我嗎?”
默祭惶恐不安,對於現在的沫,他完全不敢直視,隻能低埋著頭,想道“要死了嗎,砮岩,我不能回來了。”。
“你一定在想,我能不吃你嗎,放過你,嘿。”
“放過你?”沫歪了歪腦袋,笑道“你覺得,可能嗎?”
沫的嘴開始拉大,一口吞進默祭,才一咬,一股推力,從咬合處傳來,默祭瞬間被彈出,幾片潔白的玉和牙齒,泵飛在空中。
“玉”默祭看著碎玉,想起了砮岩音容,瞬間,表情變得堅毅,想道“不能死,砮岩在等我,很快,很快就回來,一定要等著我!”
身上金鎖已經碎掉的默祭,站起身,雙手喚出王劍——玄承,看著下巴顫抖的沫,道“你曾經是我隊友,現在,我以劍與你決戰,生死不論。”
“為什麼,要用王劍——玄承呢?夜心也可以啊,雙子刀啊!”舉劍衝向沫的默祭,不解的想道。
“哼”沫舉起雙爪,哼笑一聲,看著默祭舉劍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