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孫策和周瑜手裡搶江東!
“士元,當初你我相見於船上,我對你的才華甚為欣賞,之所以讓提出讓你到地方上為官,是因為覺得你還年輕,理應先曆練一番。結果你拒絕了,卻自己跑去當縣令。”
龐統聽出陳飆有些怨言,便起身施行“還請主公恕罪,我隻是不願意被主公特彆照顧而進入仕途。”
“若是能憑真本事,讓主公看得上我,我才會覺得此乃才華。”
“哈哈哈哈,這麼說來,我若是不調你回皖城,你還不願意回來了?”
“正是如此!”龐統居然不給陳飆麵子,直接就承認了。陳飆自然也不會把這種事放在心上。
“對了,你是怎麼當上耒陽縣令的?”
“做了幾件得民心的事情,得到當人的舉薦,才當上縣令。”
“哈哈哈哈,果然金子到哪都會發光!士元之才,想藏都藏不住。”陳飆爽朗地笑了。隨後,他談起了正事。
“士元,我知道你之才,荊州人傳言,臥龍鳳雛,得一可安天下,這話雖然是有些誇大,但臥龍鳳雛有才,卻是事實。”
陳飆話題一轉,又問起其他事情來“如今荊州已入我手,曹操北征即將歸來,你給我分析一下當前局勢,如何?”
龐統皺起眉頭,仔細思考著,陳飆也不打擾他。過了一會兒,他又捊一捊自己的思路,回答陳飆的問題。
“曹操南返,必與主公一戰,這一戰恐怕無法避免。本來主公可在曹操南返之前,奪取先機的,主公卻失去機會了。”
“哦,此話怎麼說?”
“主公攻破荊州,要比曹操平定北方四州早上四五個月。主公本可利用這幾個月時間擴大戰果,主公卻什麼都沒做。”
陳飆也皺起眉頭來“你接著說。”
“曹操南下之時,其必同時出兵攻荊州和揚州,荊州方向,主公憑借漢水防守,應無須憂慮。揚州方向,如我所料不差,必有大戰。”
“主公若隻以合肥固守,合守恐有可能會麵臨曹軍兩麵夾擊,形勢就不妙了。且合肥一旦攻破,曹軍便可長驅直入,攻打皖城或渡江進入江東腹地。”
“所以,主公不應該把希望寄於合肥一城的防守上,應打造更為堅固的防線,來應對曹軍南下。”
“怎麼打造防線?”
“利用淮水,主公應把防線前移到淮水,以阻曹軍渡過淮水。在合肥北麵,主公應駐軍壽春,堅守在淮水南岸。”
龐統並不知道陳飆已經派諸葛瑾駐兵壽春了。正因為如此,才體現出龐統的智慧。
“另一個地方便是合肥東北麵的下邳。下邳位於淮水北岸,一旦站穩腳跟,江淮儘歸我手,則淮水防線已成,將曹操堵在淮水以北。”
“曹操長途跋涉來攻,不管是壽春還是下邳隻需堅守,江淮糧道通暢,曹操無法持久,時間一長,必會自退。”
“就算壽春和下邳丟其一,甚至全丟,我軍仍有合肥堅城在,屆時曹軍必定匱乏,我軍亦無須懼曹軍。”
“主公,數百裡江淮之地,水係發達,對防守極其有利,若我軍占據江淮之地,則大有可為,何懼曹操?”
龐統說了半天,陳飆也聽得明白,龐統的思路跟他差不多,即利用江淮之地作為防禦縱深。
不同的是,雙方對徐州的想法不一樣。龐統認為應該奪了下邳,把江淮之地儘數拿下。陳飆卻認為自己兵力薄弱,恐怕無力拿下下邳,所以,他從未有過打下邳的念頭。
陳飆解釋了一下“士元之言有理,可惜我錯失良機,我本以為曹操平定北方四州後會立即南返。”
“豈料他並沒有立即回兵,而是選擇北上攻烏丸,此舉有些出乎意料,是以沒有調動兵力,我亦沒想到曹操會有此魄力。”
陳飆並沒有真實地說出他的想法,而是肯定了龐統的想法,這讓龐統既感到高興,又感到惋惜。
“正是,曹操平定北方四州,卻敢大膽繼續北進,絲毫不擔心主公騷擾其後方,其魄力非同小可。”連龐統也佩服起曹操來。
龐統又問“那主公現在打算怎麼辦?”
“荊州方向,我早已安排好,固守江夏卻月城和樊城,再屯兵襄陽,以支援兩地,曹操沒有水軍,想必無法攻破。”
“合肥方向,我自然不能讓合肥獨自承受攻擊,我已派人占據了壽春,分擔合肥的壓力,隻是下邳兵力雄厚,我軍兵力調配不及,我也就沒奪下邳。”
聽了陳飆的話,龐統鬆了口氣“看來主公的看法和我差不多。隻是……”
“隻是不奪下邳的話,曹操必會長驅直入,占據秣陵對麵的棠邑,其好處是堵我軍水軍上岸,然後再分兵攻合肥。”
一旦看到曹軍可長驅直入,龐統立即提醒陳飆棠邑的重要性。
“棠邑為徐州和揚州交界之處,又在秣陵對岸,若曹軍冒險渡江,也是給我軍帶來震懾。”龐統又想了一下,推翻了他剛才說曹軍渡江的說法“或許曹軍不敢渡江,否則我軍奪了棠邑,其大軍豈不是沒了後路?可問題是,曹操沒事找些船隻,在長江上遊蕩,對我軍的威脅就不小。”
“報……”這時一個士兵跑了進來“主公,周將軍回到皖城,現在在外麵求見。”
“哦!公瑾回來了!”陳飆一陣驚喜“快快有請!”
過了一會兒,周瑜走了進來“拜見主公。”
“哈哈,公瑾,上次收到你的信,我以為你可能還要過一個月才能回來,怎麼早了?”
“主公,我急於回家,便提前回來了,大軍還在路上。”周瑜看到了龐統,發現自己不認識,心知陳飆又提拔了個年輕人。
“這位是龐統龐士元。”陳飆向周瑜介紹。
“周瑜周公瑾!”
“原來是周公瑾,久仰大名。”龐統先給周瑜行禮。
“久仰!”周瑜回了個禮。
這兩個人,一個長得帥一個長得醜,也是對比鮮明。
陳飆招待兩人坐下,再次聊起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