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孫策和周瑜手裡搶江東!
他們並沒有停留,繞過島群繼續行駛,過了半天時間,又看到了一個島。他們並不知道這島有多大,又兵分兩路,沿著岸邊行船,繞島而行。他們約定兩路大軍行船兩天時間,如若沒有相遇,就立即返回。
結果,兩天之後,他們真的沒有相遇,兩路大軍就調頭返回。又過了兩天,他們才相遇。這時,他們明白,這島絕對不小。
“看來,這多半就是主公說的島了。”
“不錯。”
三人協商了一下,留下兩千軍看守船隻,其餘三千軍上島勘查。三千軍又分成三支,向東、北、南三個方向而去。
前後一個月的勘查,三支軍隊都陸陸續續地回來。他們並不知道這島有多大,但所勘查的部分,並沒有發現有人。
由於時間有限,他們決定先回去,畢竟船隻還要去交趾。臨走前,蔣濟讓人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大堆旗幟拿出來,插在地勢高處或岸邊。旗子上就隻有四個字“大漢領土”,這叫宣示主權。
兩天後,船隻回到了侯官縣港口,此時貨物已經準備好。蔣濟讓士兵趕緊裝貨上船,船隊啟航,向交趾而去。
……
徐嶽和闞澤兩人一起來見陳飆,想必是為了陳飆說過的普及算術一事。
徐嶽把一本書遞給陳飆“主公,我等數十人,經過一年的編撰,寫出此《算術基礎》,還請主公過目一下。”
陳飆打開這數學教材看了起來,大約一刻鐘之後,他便大致看完了。這教材由淺入深,從阿拉伯數字開始,教了各種運算方法,有些內容是陳飆教的,有些內容是徐嶽等人原先的算法,有些更是兩者的結算。
陳飆看完後,點了點頭“徐先生集眾人之力,花了一年時間,編寫出此教材,真是辛苦了。我略看了一下,此教材由淺入深,可以在私塾中使用。”
“隻是,我若在私塾中開設算術課,皖城內私塾可不少,有上百家,你們一人得教好幾家了,屆時恐怕會很累!”
“主公,我倒不是難事!”闞澤說“原本我和恩師也有此慮,但後來一想,孩子的學習能力雖強,但若想學完這本《算術基礎》,也得花一兩年時間。”
“以我之意,不如在書院中增加此門課程,教書院學子算術。書院學子年長,不似孩子般有快速的成長能力,其思維卻是開拓,更易理解,或許隻需更短時間就能學會這算術。”
“待一部分學子學會後,再從他們當中挑去一些人,前往私塾教授算術,如此,私塾就不會缺乏教算術的講席。隻是,我亦擔心,算術畢竟首次進入書院,恐怕為學子們所拒。”
闞澤明顯有備而來,這主意聽得陳飆眼睛一亮,或許這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德潤,你這主意倒是不錯,正該這麼做,如此,我們隻需一兩年時間,書院裡的學子也基本上會算術,他們就完全可以去私塾教那些孩子。”
“這教材不過是算術基礎,學習的人多了,除了日常所用之外,日後必定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會去努力鑽研數學的奧秘,慢慢地也就成為了像你們這樣的算術大家!”
陳飆的話一說完,徐嶽的眼睛都放出光芒了。幾十年來,作為這時代的數學家,他是孤獨寂寞的,但如果普及了算術,日後他就會有很多同行者。雖然他年紀大了,可能看不到那一天了,但心裡仍是感慨萬千。
“主公此言大善,我和劉元卓多年鑽研,總算沒有白廢。”他站起來,想向陳飆行禮,陳飆連忙攔住了他。
這事就這麼定了下來,陳飆找來喬公,把在書院中教算術的事情說了一遍。起初喬公並不支持,認為算術沒有多大用處,但陳飆堅持,他也隻好同意了。
廬江的書院為陳飆所建,現在有學子已有近千人,彙聚了來自荊、揚、徐三州的青年俊秀。近年來,各州郡也建了幾個書院,但規模無法跟廬江書院相比。書院中已有一些學子結了業,在各郡縣為官為吏。
不過,陳飆擔心此舉引起學子們的反感,隻要書院中挑選了幾個班來嘗試教授算術。算術課的講席則由徐嶽來指定。徐嶽則繼續帶著一幫人編撰進階型的算術教材,則是《高級算術》,為下一步做準備。
……
醫學院。
陳飆前來找張機和華佗,商討醫學院的發展規劃。當年,陳飆把華佗和張機從汝南帶到了皖城時,兩人都是四十多歲,如今兩人都已年近六十了。
兩人的身體依舊健朗,但老態明顯。陳飆感到一陣心酸,兩位神醫自來皖城以後,做出的貢獻可不小。
“將軍,這醫學院已經開設三年時間了,按照老朽的計劃,有些學子還有半年左右就可以結業離開醫學院。隻是,不知道到時將軍會如何安排他們?”
陳飆心裡早有打算,但他還是想先問兩位神醫的意見“兩位神醫,你們說呢?”
華佗搖了搖頭,張機微微想了一下“這首批學子中,其醫術有高有低,不過,我以為他們的水平普遍高於其他民間的走方郎中,隻是若讓他們自行去民間為百姓治病,不跟那些走方郎中一樣了嗎?”
顯然張機不希望把他的學生跟民間的一些醫術平庸的醫者混為一談。
“這些日子我亦擔憂,若是不能為這些結業的學子謀取前程,讓他們太辛苦,必會打擊到在醫學院中的其他學生,使他們不敢專心學習。”
“我意是,將軍不如讓他們在軍中謀事如何?第一批學子隻有七八十人左右,如今軍中醫者緊缺,他們為軍中醫者,日後有了功勳也不錯。”
張機知道,陳飆敬重軍醫,在軍中的醫者也是受到士兵的尊敬。光這份榮譽,就讓一些人感到滿足。
陳飆搖了搖頭“軍中醫者的長項是包紮傷口,對於醫學院的學子而已,這隻是基礎,我對醫學院的學子有更高的要求,我希望他們能為百姓治病,解百姓之苦,而非為我一個人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