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孫策和周瑜手裡搶江東!
“侯官縣遠離中原,曹操是不會知道的,他日,我攻破許都,救出你的家人,屆時你再回來。”
徐晃心裡微微一怔,他不知道侯官在什麼地方,但他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點了點頭。
兩天之後,陳飆讓徐晃帶著七八個人一起上路。這些人表麵上是徐晃的手下,但其真正的任務是監視徐晃。
陳飆並非完全信任徐晃。他擔心徐晃假降,然後於途中逃跑。所以,他老派人監視徐晃,讓他無法逃脫。
隻要徐晃到了侯官縣,就算他仍有逃跑之心又如何,侯官縣到許縣差不多四千多裡路,想逃回去可不容易。在那裡待的時間長了,徐晃自然慢慢死心的。
……
幾天後,劉渙突然來找陳飆。
“主公,聽張神醫說,你要在醫學院旁邊建一個叫什麼醫院的?”
“正是,怎麼?有困難嗎?”劉渙是後方大臣,是陳飆最信任的人之一。
“困難倒是沒有,隻是有一事還得跟主公商議一下。”
“哦,什麼事?”
“主公,十年前,我剛投主公時,當時廬江僅二三十萬口眾,皖城也不過幾萬人,可如今皖城口眾已有超過三十萬了,已是天下少有的大城,許縣都未必比得上我皖城。廬江郡的人口也已突破百萬。”
“哦,這不是好事嗎?你還擔心什麼?”
“今皖城內人口太多,已是擁擠不堪了,皖城也是寸土寸金!醫學院旁邊早就沒有空閒的地了,這醫院若是要建,可否建在遠處?”
“遠處?多遠?”
“距離醫學院約五裡地,那裡正好有一片空閒的地。”
“那麼遠?”陳飆思考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後,他才說“劉渙,我常年在外,皖城多虧有你,如今皖城人口太多,既然都住不下了,那你乾脆就擴建皖城。”
劉渙一愣“擴建?”
“正是,本皖城原本不過是個小城,如今人口激增,住不下,自然要擴建,你乾脆往南擴建十裡左右,如此更靠近長江,道路也暢通。另外,這事你找工匠商議一下,確定一個擴建的方案。”
“還有,這醫院還是要建在醫學院的旁邊,你讓周邊百姓遷移就是了,在城內另外找個地方,給他們修新的房子讓他們住。”
既然陳飆開了口,劉渙也沒有意見。至於擴建皖城之事,劉渙自行找工匠,先詢問該怎麼擴建才合理。
……
許都,因曹衝之死,曹操傷心了一段時間。然而他終究是大漢丞相,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很快,他就振作了起來。
這天,他和荀彧、荀攸、程昱、賈詡和董昭幾個人,正在商議大事,突然自己的親兵匆匆進來。他有股不妙的感覺。
“報丞相,趙儼將軍有事報來,陳軍的水軍沿淯水北上,摧毀了造船廠,又於酈縣破了水軍的戰船,水軍戰船儘毀。”
曹操一聽,心中怒氣大起,伸手一掃,把桌上的東西打落在地。
“趙儼可恨!攻宛城時,水軍戰力弱,一敗再敗,延誤攻城,如今那麼長的一條淯水,藏幾艘船都藏不好。趙儼受我所托,竟帶出如此孱弱的軍隊?”
他已是怒不可遏“來人,去,傳令,派人把趙儼抓起來,押回許都,我要親手殺了他,以泄我心頭之恨。”親兵又匆匆出去了。
氣了一會兒後,曹操慢慢恢複了一些,又環顧下麵五個人“你們說,如今該怎麼辦?”
五個人知道他仍在氣頭上,不敢輕易發言。
“公仁,把船藏在酈縣,是你的建議,你不主動說些什麼嗎?”
董昭心裡暗暗叫苦,曹操點名,他又不能不回話。他站出來,曹操行了個禮“丞相,我計策不當,拖累丞相戰船被毀,羞愧難當,望丞相責罰。”
聽了董昭的話,曹操反而冷靜了下來。他並非不講理之人,也明白這事怪不得董昭。他從宛城撤兵,這些戰船又帶不走,也隻能藏在隱秘之處。就算他要怪,也隻能怪趙儼沒把船藏好,豈能怪董昭?
想到這裡,曹操擺了擺手“公仁,非你之過。”董昭這才鬆了口氣,退回自己的位置。
“可是,陳飆在宛城根基漸穩,許都距離宛城太近,恐危及許都的安全,我夜不能寐呀!你們五人都是我最倚重的謀士,當為我謀劃才是。”
他又環顧五人,看到五人還是不出來說話,便又點了名“文和,你有什麼建議呢?”
賈詡一向低調,此時被點名,他也隻能站出來“陳飆占據宛城,對我軍極為不利,以陳飆的攻略方式,我以為他必會步步為營,攻略……”
“攻略哪裡?”
“汝南!還請丞相提前做好準備。”話音剛落,在場諸人都看著賈詡,心中覺得奇怪。
“哦!對於陳飆而言,從宛城攻許都不是更好嗎?”
“丞相,我以為,陳飆無意短期內攻略許都,因許都是都城,又兵力強盛,他一旦出兵攻打許都,必會牽一發而動全身,雙方都沒辦法克製,將在南陽、汝南、譙、陳留等地爆發大戰。”
曹操的臉色一變,因為賈詡所列舉的地方全都是他的地盤,言下之意是說,陳飆處於全麵攻擊的態勢。
“此戰一旦爆發,雙方陷入死戰,對我軍和陳飆都很不利,益州之地,聽聞劉備與劉璋已經開戰,劉璋孱弱,劉備多半會取得益州,如此陳飆又不得不分精力防範劉備。”
“陳飆精力有限,所以多半會步步為營,先攻占汝南,慢慢地合圍許都。待時機成熟時,再對許都發動進攻。另外,我以為陳飆可能會攻打青州,還望丞相提前應對。”
賈詡的話算是拋磚引玉了,也引起了眾人的思考。
程昱也發表意見“若陳飆攻汝南,必不敢動用宛城之兵,因擔心我大軍再攻宛城,他隻能集江夏和九江兵力攻打汝南,則兵力隻有兩三萬人。我軍倒不如圍魏救趙,攻宛而解汝南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