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上昏君係統!
所謂三才陣,是以‘天、地、人’冠名的軍陣之法,通俗來講就是一個靈活多變的戰鬥隊形,這種陣型攻守兼備。
一般先是由重騎掠過,再由長槍兵候補,盾牌兵放置在最後方,隨時準備迂回前進,或防守或進攻,在某種程度上來講,堪稱完美無缺。
所謂四門兜底陣,是指四方軍隊之間互相連通,四門皆死門,雖少變化,但卻是最好的陷阱,能夠完美遏製三才陣勢之間的變化路數。
當重騎掠來時,大開中門,左右衝擊絞殺,當長槍兵配合重騎掠陣之時,四方軍隊徹底散開,最後合圍出擊。
總而言之,四門兜底陣是天然的城堡戰壘,也是騎軍的致命克星,在防守上麵,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具體的也不多說,反正就一句話,如果楚軍到時候真的用三才陣來攻,肯定是魏軍贏。
趙長青假借自己要休息為由,趕走了曹參和大魏皇帝,然後獨自享受美食。
他本身便是先天境界的武者,雖說被朱彥修一不小心下錯了藥,但勝在年輕又有武力藏身,所以元氣很快就恢複了。
現如今吃起東西來都是狼吐虎咽,十分有活力。
本來朱彥修是要走的,但是被趙長青攔住了,理由是晚上我要是在暈倒咋辦?就擱在這裡守夜吧!
朱彥修自知人微言輕,大皇子都如此要求了,他還能怎麼辦?硬走?不切實際啊!
等大皇子一人吃飽喝足之後,這時長樂進來了。
趙長青將她趕走,但她死活不走,就差拿腳踹了,這妮子強起來十頭牛都耕不壞,不是,說錯了,是拉不動。
非要在這裡照顧他。
沒辦法,趙長青隻任由她如此了。
趙長青擦了擦嘴角的油漬,突然問起朱彥修,“你是父皇的人?”
朱彥修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點頭,後來仔細一想又搖了搖頭。
我是宮廷禦醫,自然是皇帝的人,但是好像大皇子問話的這個語氣有點怪啊。
“你是庸醫吧?”趙長青又問道。
朱彥修一愣,立馬又搖搖頭,回答道“殿下,微臣怎麼可能是庸醫呢?”
趙長青‘哼’了一聲後,開口道“那你怎麼解釋今天那碗蒙汗藥?還是說…是父皇讓你怎麼乾的?”
朱彥修本想解釋這個事。
但被一旁靜靜矗立的趙子龍嚇到了。
因為他看到他腰間佩劍竟出了點兒鞘,又見他走至門外靜靜守候。
其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實在是大皇子後半句話太過於駭人了。
這可是皇宮啊!咋啥話都敢說呢?
估計那名叫做趙子龍的牛逼侍衛守在門口,是怕我一不小心說錯話或者大喊大叫怕我逃走吧?劍出鞘是方便待會拔劍快點兒,好殺我吧?
你們也忒狠了吧!
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名禦醫啊!
朱彥修此刻直冒冷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長樂更是不知忌諱,直接脫口而出道“什麼?今天哥哥喝的那碗藥是蒙汗藥?你這個庸醫,趕緊從實招來,為何如此待我哥哥!誰讓你這般做的?你要是不說,我就…我就活剝了你!”
一邊說著還一邊還踹了朱彥修兩腳。
朱彥修被踹到在地,官帽都掉在地上了,他也沒心思撿,急忙辯解道“大皇子啊!您聽微臣解釋啊!其實…其實是微臣抓錯藥了!”
“抓錯藥了?”趙長青瞪大了眼睛瞧著朱彥修。
你一介堂堂禦醫,居然跟我說抓錯藥了?
你覺得我會信嗎?
朱彥修膽顫心驚的點了點頭,欲哭無淚道“大皇子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今天微臣實在是沒有見過這麼大場麵,一時不小心就…就釀成了這種過錯,微臣…微臣願…”
“願咋滴?以死謝罪?”趙長青好奇問道。
朱彥修聽到‘死’字,一個勁磕頭求饒,“殿下饒命啊,殿下,臣隻是一時之過,您看…您要不罰臣吃屎如何?”
吃屎總好比身死吧?
趙長青聞聲大笑起來,長樂與趙子龍二人各有些笑意。
此時此刻,朱彥修的模樣實在是太滑稽了。
趙長青笑後開口道“你可知道身為禦醫,給皇室中人看病開錯藥,會受到什麼懲罰嗎?”
“您剛剛不是說了嗎,賜一死?”朱彥修脫口而出道,他現在滿腦袋都是害怕、驚懼。
趙長青搖了搖頭,伸出三根手指,平淡道“少說也得夷三族吧?”
朱彥修喘噓一聲,撫摸著自己的胸脯道“還好還好,臣是孤兒,現在還沒成家,九族都找不到,更遑論三族了。”
趙長青道“那好吧,就你自己去死吧。”
朱彥修快被嚇哭了,“殿下,您不會來真的吧?”
趙長青反問道“那還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