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能買到啊”
小金子同樣冷的夠嗆,用手擦了一下鼻子然後回答。
“我覺得羅克一定有賣空調的,這破地方,白天入夏,晚上入冬,住在這裡的人得多難受?”
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馬濤說道。
“有道理,阿嚏!”
小金子冷的打了個噴嚏。
“不行,我要去點火”
馬濤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溫度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打開車門就下了車。
車門一開,冷風襲來,讓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真冷啊…”
望了望漆黑的夜空,馬濤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為了讓身體儘快的熱起來,馬濤開始圍繞著兩輛戰車快跑,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驅散了身體裡的寒意。
馬濤趕緊跑去找了一些引火之物回來。
這茫茫大戈壁,還能聳立著的樹木也已經乾枯的沒有一絲水分了,被馬濤用蠻力幾下就撞了個稀碎,全給捧了回來,不過,戈壁中最多的引火之物當屬於風滾草。
風滾草,一種球形乾燥可以滾動的野草,又稱俄羅斯刺沙蓬,大多數人稱它為草原“流浪漢”。是戈壁的一種常見的植物,當乾旱來臨的時候,會從土裡將根收起來,團成一團隨風四處滾動。在戈壁的公路兩旁,起風的時候經常可以看見它們在隨風滾動,那是一種生命力極強的植物,無論什麼都不會讓它們枯死,這種草的特點就是沙塵暴來之前,它就會連根拔起然後四處流浪,等遇到了濕潤的土壤時,又重新生根發芽,直到氣候再次變得惡劣,它便又重新開始了自己的“流浪生涯”。
撿回來幾團風滾草,馬濤在兩輛戰車的中間,也是被風之處引燃了篝火。
橘黃色的火焰帶著溫暖舒服的熱流烘烤著馬濤的全身。
“舒服啊”
看著不斷跳動的火苗和火焰帶來的溫暖,馬濤倍感滿足。
人就是這樣,在你最餓的時候出現一個饅頭,最冷的時候遇見一團火焰,這都是莫大的享受。
沒多久,身後傳來一陣輕響,馬濤回頭,好麼,高涵,蘇瀾昔,安若,三個女人一副享受模樣,都出來烤火取暖來了,緊接著,吉普車門打開,一臉尷尬的小金子故作驚訝的看著眾人道“哎呀!都在啊?”
“你們怎麼都沒睡?”
馬濤一陣厄爾。
合著自己一個人忍受著夜裡的寒風辛辛苦苦去尋找引火之物成了前人栽樹了。
“這不是冷嘛,就醒了,正好你這裡暖和,就出來了”
高涵又往火堆前靠了靠,大言不慚的說。
“額……”
馬濤去看蘇瀾昔,想找自己的女人評評理。
“好啦,辛苦你了,可以了吧”
蘇瀾昔伸手拽了拽馬濤的手,一臉撒嬌的說道。
自己的女人都這樣了,馬濤還能說什麼,認了吧。
“謝謝隊長”
安若一副靦腆的樣子,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偷偷取暖,不敢看馬濤。
這女人是小金子的,那是弟妹,也隻能忍了,馬濤果斷放棄,將目光看向最後到場的小金子。
“那個,我說我剛睡醒,你信麼?”
小金子被馬濤盯著看到不好意思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回答道。
馬濤心說,我信你個大頭鬼。
這小子什麼時候也學成這樣了?按理說,小金子不會啊?看著那三個女人全都是一副盯著火焰,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高涵還算正常,安若也是一副不對勁的表情,尤其是蘇瀾昔,嘴角憋著笑,好像忍受著很痛苦一般。
“哦~你們故意的!”
馬濤明白了,這是她們三個女人合起夥來坑自己來了,難怪小金子一直沒有出來幫自己,絕對是被人要挾控製住了的。
一瞬間,三個女人同時大笑出來,一時間,整個夜空下都是女孩子們的歡聲笑語。
“哥,不是我不想幫你啊…”
小金子嘿嘿一笑回答道。
馬濤拍了拍他的肩膀,歎息著說“兄弟,老哥知道的”
“哼,讓你懶,看你還敢不敢在讓我們家瀾昔開這麼久的車了,這回就小小的教訓一下你”
火堆前的高涵已經笑彎了她的柳腰,好不容易直起身便恰著腰開始訓斥馬濤。
“你說的對,再也不敢了”
說到這個,馬濤無話可說,今天確實辛苦了蘇瀾昔,所有的遭遇戰,伏擊戰都是蘇瀾昔自己一個人駕駛戰車完成的,難度確實不小。
“這還差不多”
高涵對於馬濤認錯的態度很滿意。
“不過你們猜,我剛剛在收集木材的時候發現了什麼?”
說話間,馬濤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神神秘秘的說道。
“還能發現什麼?難不成,你找到了潘多拉的魔盒?”
高涵想了想,第一個回話。
“是跟羅克有關吧?”
小金子回答道。
“還是小金子了解我”
馬濤點點頭,接著說道“我在弄木材的時候,發現咱們前方不遠的地方,有路,而且,是鐵路,看起來,相當長的那種”
“鐵路?”
高涵皺著眉頭回憶著“白天沒發現那邊有路啊?”
“會不會被白天的風沙遮蓋住了,風沙退了的時候,我們誰也沒注意?”
蘇瀾昔補充道。
“有這種可能”
馬濤非常同意自己女人的說法。
“看來明天有的路要趕嘍”
小金子笑著說。
“不管了,先睡覺,我就睡在這裡了!”
高涵伸了個懶腰,將她性感的身材毫無保留的顯擺了一下,如同一隻小貓一樣,往地上一趴,就這麼睡在篝火邊上了。
出來的人多了,篝火自然要大一點,所消耗的木頭就更多,不得已,馬濤隻能在和小金子頂著夜裡的冷風去在弄些木材儲備著。
夜裡的寒冷就在這堆篝火的暖流中被驅散。
不過老天爺總是喜歡和人作對,溫暖還沒享受多久,原本晴朗的夜空很快就烏雲密布,如同小孩子的臉一般,說變就變,十幾分鐘之後,瓢潑大雨就下了起來。
好在馬濤提前發現這夜空中的不對,將已經快纏繞成麻花的三個女人一一弄醒,免去了被淋成落湯雞的悲劇。
戈壁就是這樣,氣溫的變換使這裡的天氣也神鬼莫測,在這地方,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也許需要一天就能全部感受個遍。
這場雨來的急,走的也快,僅僅持續了不到半個小時就結束了,篝火被雨水給熄滅了,不過,也有好的一方麵,那就是馬濤趁著這場雨,將他們所有人的儲備水的工具都接滿了,缺水的事情,暫時得到了徹底的解決。
不過,雨水不能直接飲用,但是用高溫燒開了就可以了,略微沉澱一下,過濾一遍,絕對可以正常飲用。
這一夜,折騰的馬濤和小金子幾乎沒怎麼睡覺,大雨過後,氣溫又會進入下一個低穀,篝火必須重新點燃,可很多柴火都已經濕了,想要重新引燃,困難重重,但也不是不可能。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篝火總算被重新引燃,溫暖,再次烘烤起兩輛戰車。
當將一切弄好之後,馬濤和小金子白長出一口氣,可這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這就意味著,黑夜,已經快要過去了。
兩人相互看了看,都笑了。
男人,男人,總算知道了男人二字的辛酸,男人,難人。
第二日,三個女人還是很知道要如何做的,警戒,引火,添木柴,維持這篝火的溫暖,馬濤和小金子幾乎熬了一夜,女人們也沒有叫醒一起睡在吉普車裡的他們。
因為昨夜的及時雨,他們又可以吃粥了,讓馬濤和小金子吃過早飯以後,這開車趕路的事,便交給了蘇瀾昔和高涵。
01坦克戰車蘇瀾昔經常開,依然由她駕駛,高涵去駕駛02吉普車,至於馬濤和小金子,各自倒在各自第戰車後麵補覺去了,顯然,這樣的結果是三個女人早就預料到了的,而能提前一步想到這個先見之明的,馬濤隻能想到一個人,那就是高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