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升職記之大反穿!
然而現在,這種心情,已全然被女人不知好歹的嘲笑,破壞得一乾二淨。
“好了好了,彆氣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下手那麼狠?”
張芃芃笑夠了,抹抹眼角笑出來的淚花,瞧了那張泛紅的俊臉一眼,想起自己初到南夏的心情,此刻也稍稍能理解齊晟的難言之苦。
她是現代人,見多識廣,對古代也算有所了解,初到南夏尚且不能適應,更何況是對現代一無所知的齊晟。就他這看起來還算鎮定的模樣,甭管是真的還是裝的,都已經算好了。
見他仍是繃著臉瞪她,張芃芃低頭,看見他腳上那一大片紅印,有些不忍心,想上前安慰兩句。可目光觸及他身上衣襟交疊,衣帶束得有板有眼、一本正經的浴袍,想到他說的“白色外袍”,又忍不住想笑。
張芃芃捂著嘴裝模作樣咳了兩聲,把笑意忍回去了。
適可而止她還是懂的,瞧瞧齊晟那凶狠的小眼神,再笑下去,難保他不會惱羞成怒甩門而去。
到時被醫生護士抓回去,還傻乎乎地胡亂反抗,擺冷臉耍臭脾氣的話,萬一被當成神經病……精神病病人關進精神病院裡,那她便是想救他出來也難了。
“齊晟,彆瞪了,瞪得再大也比不過牛眼。我先跟你說說正事兒。”張芃芃拉著他的胳膊,把他按到馬桶蓋上坐著,笑著跟他解釋,“你還記得我曾與你說過的,我是從另一個地方穿越到南夏,才成了張芃芃這件事嗎?這個地方,就是我原來生活的地方。”
聞言,齊晟自醒來便一直保持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也或許是這狹小安靜的空間給予了他安全感,懸起的心落下了,語氣也緩和了些許“原來生活的地方?”
張芃芃點點頭“嗯,這個地方跟以前我們在的那個南夏朝完全不一樣,穿衣打扮、生活習俗、規矩製度等等,具體的我以後再慢慢跟你說,現在你人生地不熟的,萬事先聽我的,不然是你自己討不著好,吃虧了也彆怪我。”
聽她的?齊晟下意識便不願接受,但細想之下,她說的確有道理,自己方才經曆的種種,也印證了他現在無法很好地麵對周圍一切的事實。
如此,既然她懂,便依她所言。
他沒有對張芃芃的問句作出回答,不過她了解這個人,知道他這是默認了,滿意地拍拍他的肩,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笑著看他。
齊晟被她那一臉笑容弄得心裡一陣惡寒,也不習慣被人這般居高臨下地俯視,長臂一伸便將她拉到腿上坐著。
張芃芃不依,誰要跟他一塊兒坐馬桶啊,忙要掙紮起身,結果齊晟使力一按,“哐”的一聲清脆響亮……
媽的,按個屁啊,老子屁股疼死了!
她皺著眉瞪了齊晟一眼,晃著腳不解氣地撞了他腿幾下。
這廝會不會抱人啊,讓人坐就得坐他腿上啊,岔開腿是想乾什麼,存心磕她嗎!
邊腹誹邊伸手往餘痛陣陣的屁股尖摸去,伸呀伸,剛摸到地兒,還沒來得及揉兩下,手腕就被猛地扣住。
她低呼一聲,正要轉頭罵那個自見麵起已經第二次不知輕重地抓她手,還抓同一個位置的該死的齊晟,結果對上男人暗沉的眼神,才後知後覺自己碰到了人家的哪裡……
“胡鬨!”
“去你的,你才胡鬨。”事關清白,張芃芃連忙掙脫開來,一手揉著後麵,滿臉嫌棄以證自己並無歹心,“老子是屁股疼好嗎?誰成日想那些事啊,以為我像你們男人那樣精蟲上腦嗎?”雖說自己以前似乎就是這種男人……哼,甭管,反正齊晟不知道。
齊晟確實不知道,他也聽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掃了靠在角落裡的人一眼,彆開視線冷聲道“朕問你,當日跳崖後,為何沒死,反而來到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