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能是我?”艾麗莎在另一個秋千上坐下,慵懶的疊起了腿,頓了頓,斜眼看向蘇小小,“怎麼,昨夜的項鏈不打算還了?”
真惡心。
蘇小小心裡說道,不準備和這個女人浪費時間了,站起身就要走。
艾麗莎又喊住她“喂,蘇小小,你就一點都不好奇我為什麼來這裡嗎?”
“這酒店這麼大,每天來的人這麼多,我好奇這個乾什麼?”蘇小小冷笑,“能不能不要套近乎,我跟你很熟嗎?”
說完跛腳朝另一邊的花海走去,繼續欣賞天藍水綠。
艾麗莎冷哼,從包包裡拿出化妝鏡,對著鏡子補了下妝,這時一個同樣一身時髦的女人從酒店裡出來,正是昨晚那個穿著紅色禮服,想要刁難蘇小小的女人。
“艾麗莎,艾麗莎!”她邊走邊興奮叫道。
“小點聲米蘭達!”艾麗莎白了她一眼。
“打聽清楚了!”米蘭達在蘇小小剛才坐過的地方坐下,“昨晚那個女人叫陳安琪,是蘇小小的好朋友。”
“我當然知道她們是好朋友啊。”艾麗莎嗤道。
“但是她今天早上被寧暮寒派人給遣送回國了!”米蘭達激動道,然後起身趴在艾麗莎耳邊嘀咕,把她打聽到的消息加上自己的臆測添油加醋,一頓亂說。
艾麗莎聽完眨了眨眼睛,抬起頭“真的?”
“是啊!”米蘭達一臉真誠,“她真的就睡在他們的總統套房裡,你可以去問問啊。”
“那真是太大膽了!”艾麗莎怒道,“他竟然敢把自己的情婦帶到我的生日宴會裡來,他真是比威爾遜還要大膽!這蘇小小是腦子被驢踢了嗎,竟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帶著情婦一起住!”
“可是艾麗莎,你彆忘了,蘇小小也不是什麼好人啊。”米蘭達道,“她不是有個徐澤遠嗎?”
“對喲,”艾麗莎道,“他們中國有個成語叫貌合形離呀。”
說到這,她又搖了搖頭“可是不對勁,昨晚看寧暮寒的表現,他很在意蘇小小嘛。”想了半天,她理不出頭緒,說道,“我實在不清楚他們在搞什麼花樣,不過……”
她抬頭看向蘇小小離開的方向,忽的一笑,飽滿鮮紅的唇瓣咬住了墨鏡架,碧藍色的眼珠子扶起很多笑意,隨後咧嘴,露了個燦爛的笑容。
“我倒是有了一個辦法,可以欺負欺負這個蘇小小了。”
“嗯?”米蘭達也起了興趣。
艾麗莎招手“來。”
她把她的打算小聲告訴了米蘭達。
蘇小小在另一邊做著簡單的伸展運動,在椅子上坐下,小心按摩著自己的腳,邊拿起手機給寧暮寒又打了個電話。
還是沒有人接。
都過去這麼久了,寧暮寒去乾什麼了呢。
一大清早的,他有什麼可以忙的。
蘇小小氣惱的把手機放回口袋,這時兩個酒店員工從旁邊走過,一個對另一個驚道“什麼?你說的是寧暮寒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