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妻抗議餓狼請節製!
蘇小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麼。
先是腳受傷,被疼的翻不了身,半死不活的在病床上悶了那麼久,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機會,現在雙手連同肩膀又讓她痛的動不了了。
寧暮寒怕她傷到骨頭,所以在回家路上讓司機直接去了醫院,拍了片子出來,幸好沒有出事。
女助理和女護士收到司機的消息趕來了,看到蘇小小眼睛哭得通紅,全都嚇傻了,紛紛道歉和怪自己失責。
寧暮寒臉色很難看,蘇小小哽咽得難受,還是說道“不怪她們,是我自己怕太招搖,要她們走的。”
“誰告訴你我在怪她們了。”寧暮寒冷冷道。
他現在滿腦子隻想把徐澤遠大卸八塊。
蘇小小抿唇,腦中也想起了先前徐澤遠的模樣,忙搖頭,不準自己再去想。
寧暮寒摟緊她“困了嗎?”
“我們走吧,”蘇小小難過道,“我想回家了。”
“嗯。”
女助理留下來拿藥,女護士陪同蘇小小和寧暮寒回去。
一路蘇小小都沒有說話,現在情緒平靜下來了,她反而更不能理解,一向溫潤和藹的徐澤遠為什麼會這麼對她。
這時手機響了,蘇小小沒有辦法去接,寧暮寒拿起來看了眼,把屏幕遞給了蘇小小。
是陳安琪。
蘇小小皺了下眉,說道“接吧。”
寧暮寒按了接通鍵,並開了揚聲器。
“喂,小小?我聽說了澤遠對你做的事情了!”陳安琪一等接通,就焦急的說道。
“嗯。”蘇小小應道。
“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陳安琪氣憤,“他還喝醉酒給我打電話哭,他怎麼有臉的!”
“不提這個了,我有點困,我……”
“小小!”陳安琪打斷她,“我想去看你,這麼晚了你恐怕不方便,明天可以嗎?”
寧暮寒濃眉微蹙,不等蘇小小說話,冷聲道“不可以。”
然後就“滴”的一聲,結束了通話。
蘇小小不悅“寧暮寒,你乾什麼呢。”
“明天就方便了?”寧暮寒把電話放回蘇小小口袋裡。
他從來不是這麼沒風度的人,也從不打算去乾涉蘇小小的生活,能給予蘇小小的最大自由,寧暮寒都給了。
但是對於陳安琪,寧暮寒一點都不想讓她再靠近蘇小小。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的電話被寧暮寒這麼掛掉了,蘇小小會很生氣,可是現在寧暮寒掛掉了陳安琪的電話,蘇小小訝異居然一點氣憤的感覺都沒有。
她輕輕挪動身子,在寧暮寒身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沒有說話,看向了另一邊的車窗。
滿街明亮燈光從窗外入來,這個角度隻有高樓大廈和形形色色的車輛人群,看不到星空。
蘇小小抿唇,暗納自己對陳安琪的感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出乎自己意料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