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記者邊跑邊問,很快就湧了上來,將徐澤遠包圍。
無數隻話筒遞來湊到他唇邊,徐澤遠怒道“你們閃開!這裡是我家!”
“蘇小姐!”一個好事的記者拿著話筒對著大門裡邊大喊,“蘇小姐,我知道您現在就躲在上麵,請您出來解釋一下行嗎?您不覺得您現在的行為是向社會公德和世人的良心挑戰嗎!”
“你閉嘴!”向來溫文爾雅的徐澤遠大罵。
“難道徐先生覺得我說錯了嗎?”記者的嘴巴永遠是世界上最凶狠的利器,“寧暮寒先生那麼富有,為社會做了許多慈善,是一個有良心的企業家,並且他十分寵愛蘇小姐,蘇小姐這樣對待一個疼愛自己的人,不就是對不起良心嗎!”
“蘇小姐,請你下來!”又一個記者舉著話筒大喊道。
“請下來!”
……
蘇小小聽到了外邊的聲音了,她覺得像是抓到了一絲希望,可又像是什麼都沒有。
她此刻就躲在另一座樓梯的拐角,渾身難受到極點,緊緊抱著自己,縮成了一團。
“蘇小姐!”
“蘇小姐,我們知道你就在裡麵!”
“蘇小姐……”
蘇小小大汗淋漓,唇瓣被咬出鮮血,四肢都在發顫,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水深火熱。
我是不是要死了?
寧暮寒,寧暮寒,寧暮寒你在哪裡……
藥效的作用逐漸加強,蘇小小意識越發模糊,瀕臨崩潰,眼淚在臉上橫流。
我好難受啊……
她抱緊自己,晃了兩下,再難撐住神思,到底昏迷了過去。
記者將徐澤遠團團包住,寸步難行,在攝像師的後邊,一個高挑的人影一閃而過,從側門進到了徐澤遠的彆墅。
陳安琪小心翼翼的關上門,抬起眼眸在四周望著。
蘇小小就在這裡,要是找到她以後再打電話下去……
嗬嗬,蘇小小,你就等著被捉奸在床,身敗名裂吧!
陳安琪躡手躡腳的上了樓梯,直接去了徐澤遠的臥室,推開門後一愣,床上的被褥被單都整整齊齊,一點雲雨痕跡都沒有。
她在房裡找了下,再四下望了圈,而後朝另一邊走去。
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過去,蘇小小都沒在。
路上出了意外了?
被她跑了?
陳安琪邊胡思亂想著,邊不安的繼續找著。
二樓找遍,她又去往樓上,忽的一頓,抬頭朝樓下望去,眼睛立時亮了。
蘇小小就靠在樓梯的拐角,臉色不自然的潮紅,頭發已經濕嗒嗒的貼在了耳旁。
“小小?”陳安琪過去推她,“小小?”
蘇小小緩緩睜開眼睛,什麼都看不清,而且沒有堅持多久,又閉上了。
陳安琪左右看了看,然後彎下腰將她背起。
多年為了保持好身材而一直堅持運動,這也間接導致陳安琪力氣不小。
她咬牙將蘇小小的肩膀扛在自己肩膀上,背著她往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