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小,彆想了,聽話啊。”
蘇小小哭得越來越傷心,然後漸漸止住,在蘇母的懷裡抽泣。
前麵的女助理和女護士都停下了腳步,有些懵的回頭看著她們。
蘇母悄悄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們快走。
同時也在心底有了一個主意,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河邊的水流果真很湍急,陽光卻也毒辣。
女助理和蘇家的幾個保姆一起,在河邊撐了一把大大的遮陽傘。
蘇小小靠在蘇母肩上,呆呆的看著河裡的魚,眼睛半眯著,昏昏欲睡。
蘇母一邊摟著她拍著她的肩膀,一邊注意著水裡的動靜,要和女護士比比看誰釣得多。
待蘇小小徹底睡著了以後,蘇母抬起手叫來女助理,讓她扶著蘇小小,然後她拿起手機去到了一旁。
風很大,吹過綠樹草坪,帶來陣陣花香,蘇母拿著手機站在了一戶農莊的屋簷下,在通信記錄裡找到了徐澤遠的號碼。
在按下撥通鍵前蘇母猶豫了下,但最終仍是按下了。
鈴聲是很緩的鋼琴曲,大約十三四秒的等待,那邊接了起來。
蘇母皺了下眉,不知道怎麼開口,那邊在短暫的安靜後,響起了嘶啞低沉的男音“伯母。”
蘇母沉了一口氣“澤遠。”
“您……是來怪我的嗎?”徐澤遠虛望著浮空,說道,“對不起。”
“這些是後話了。”蘇母神情有些嚴肅,說道,“澤遠,你現在在哪裡?”
徐澤遠掃了眼自己所處的病房,說道“醫院。”
“醫院?”蘇母愣了下,“你發生什麼事情了?”
“寧暮寒打了我。”徐澤遠淡淡道。
蘇母眉頭皺的更深了“他居然敢打你?!”
還打進了醫院!
這也太,太……
蘇母忽的又語塞了,似乎有些不對。
她是不喜歡打人,可這件事的當事人是她的女兒,自己女兒被欺負,寧暮寒要是不動怒,她這個做媽媽的反倒不放心把女兒交給他了呢!
換個角度,如果今天給蘇小小下藥的是隨便一個什麼人,估計她巴不得寧暮寒直接殺了那人吧……
這麼說來,蘇母忽的想起了那天在寧暮寒房間時,寧暮寒說她的那些不是。
確實是自己的錯啊……
可是一想到是徐澤遠對小小做了這些事情,蘇母就怎麼都不肯去相信。
“那,你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蘇母問道,“好點了沒有?如果可以下床走動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