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送成功。
艾麗莎眉梢微挑,很快回複“那麼,你認為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我確實沒有。”陳安琪答道。
“那,是答應了麼?”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認識威爾遜,又會清楚我和威爾遜之間的關係?”陳安琪飛快問道。
但同以往幾次一樣,對方又陷入了沉默,長久沒有回複。
陳安琪咬唇,惱怒的想要將手機扔置一旁。
扔之前,對方的短信到了。
“閉嘴,弱者沒有發問的權力。”
“去你a的!”陳安琪直接罵了出來。
辦公室裡的所有人都朝她看去。
“安琪?”
“小陳?”
關係好一點的人開口喚她,而更多的人則是冷眼看著,麻木而好笑。
陳安琪沒有一丁點的回應,將手機扔在了辦公桌上,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自己也不曾嚇到驚到和打擾到了彆人那樣,重新開始投入到工作裡去。
“我覺得我已經把她氣死了。”艾麗莎說道。
蘇小小忍不住了,問道“其實陳安琪跟你根本就沒有實際利益上的衝突吧?你為什麼要這樣耍她呢!”
“我就是逗她玩不行嗎?”艾麗莎哼哼。
“隨便你啊。”蘇小小無語。
女助理和女護士還在外邊陪著保安大哥應對警察和法醫的問話,那個假人頭必然是要被警察帶回去的,她們真是巴不得被帶走,同時也很牽掛蘇小小的情況。
“真的不能讓蘇小姐出來接受問話麼?”又一個警察問道。
“問話兩個字不妥吧?”女助理蹙眉,肅容道,“雖然這件事情我們是受害方,但是容我直言,相較於‘問話’二字,我覺得‘協助調查’四個字更妥帖一點。”
警察笑笑,道“那好,我重新說一遍,真的不能讓蘇小姐出來幫助我們警方協助調查嗎?”
“抱歉,”女助理道,“確實不能,蘇小姐在這件事情上受傷很大,她的身體一直不好,剛才一度昏闕,現在在裡麵打營養針。”
“我知道她在打吊瓶,”又一個麵相比較嚴厲的警察道,“但是這妨礙她說話嗎?”
“對不起,以蘇小姐目前的身體狀況,就算她肯來幫助你們,但是我想你們也不會問出什麼的,因為她的精神狀態真的很差。”
“好了好了。”一個法醫走來,“問不出什麼就不要問了,彆說蘇小姐,就是尋常的小姑娘受了這種驚嚇也熬不住的。”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一旁的女護士不悅了,“什麼叫彆說蘇小姐,什麼叫尋常的小姑娘,難道在您眼裡,我們蘇小姐不尋常了嗎?”
法醫一愣,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確實,”女助理也道,“請不要將我們特殊化,蘇小姐也不過隻是個普通女人,跟其他的小姑娘沒什麼區彆。”
“嗬,”看到法醫被懟,他的助手聽不下去了,“普通姑娘哪有這樣好的條件,稍微受個小驚嚇就被嚇昏掛吊瓶的?這真的是普通姑娘被黑的最慘的一次了。”
女護士看向這個助手,是個實習的女大學生,麵貌還有幾分清麗。
一開始看到一個女學生當法醫助理,女護士是十分欽佩的,但是現在,真的是隻有“嗬嗬”倆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