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遠皺眉,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蘇小小收到匿名包裹的事情已傳遍了互聯網和大街小巷,各個新聞媒體都上了頭條,時刻關注著蘇小小的徐澤遠自然也會知道。
可是,他不敢打電話去問她的情況到底如何。
同時也在大怒,想知道是誰會這麼可惡給她寄這種東西。
他如果抓住那個人,他一定要給他好看。
蘇小小是他從小嗬護長大的寶貝,他容不得她有一丁點的危險,一點的擔驚受怕。
雖然他傷害過她,雖然他們也再回不到從前了。
想到這裡,徐澤遠就心如刀割。
威爾遜還在打電話,徐澤遠拿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放下之後轉眸看向窗外的月色。
看不清楚,那麼朦朧。
他覺得自己有一些醉了,放下酒杯後看到了一旁的手機。
徐澤遠微皺眉,很想拿起來,給蘇小小打一個電話過去。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了,她應該和寧暮寒在一起吧。
而他,又有什麼立場再給她打電話呢?
真的,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了。
那麼清脆,甜美,俏皮,清靈。
像是沙沙啞啞,脆甜的大沙河蘋果。
又像是春雨簷下,隨著清風晃鐺晃鐺的小風鈴。
徐澤遠的眉頭緊緊擰在了一起,心裡的酸痛越發濃鬱。
好痛。
原來心真的會痛,那麼一抽一抽的,那麼明顯。
陳安琪打轉方向盤,從寬敞的馬路繞過過場,然後在富麗堂皇的五星大酒店門口停下。
在車上安靜坐了一陣,她抬起眼睛看向望不到頂的這棟高樓。
金光閃閃,燈火璀璨。
裡麵充斥著多少紙醉金迷,多少男男女女?
嗬。
陳安琪心底一陣冷笑。
在附近隨便找了一個停車位,陳安琪拔了車鑰匙,拿上包包下車,“砰”的一聲,車門關上,很沉很重。
她朝酒店走去,迎賓走上前來“你好小姐。”
陳安琪淡淡道“我已經有約了,我自己會認路,謝謝。”
迎賓仍是報以禮貌微笑,點頭“嗯。”
這樣的酒店,其實對陳安琪來說,真的非常熟悉。
她常年處於s市的上層各大社交酒會,甚至幫著公司,或者被公司外借出去主持布置現場。
公關,活動,這讓陳安琪其實多了很多額外收入。
電梯一路網上,“叮咚”一聲打開了。
門口兩個身材高挑的女服務員點頭“你好,女士。”
陳安琪應了聲,熟門熟路的朝徐澤遠助理發來的豪華包廂走去。
威爾遜的大笑傳了出來,正要敲門的陳安琪不由停下。
心裡麵對威爾遜的厭惡,瞬息像是雨後春筍般,蹭蹭的往上漲。
她對威爾遜真的真的,十分厭惡,已經從心理達到了生理上的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