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妻抗議餓狼請節製!
因為中文還說得不太流利,所以威爾遜說話的時候都是中文和英文一起。
所幸,陳安琪的外語水平應付起來也綽綽有餘。
“你的嘴巴說的很好聽,”陳安琪看著他,用英文道,“但是你將我看成什麼?”
“美人啊。”
“惡心。”陳安琪回過身子,朝自己房中走去。
她那些名貴的香水和化妝品全部都沒了,還有她愛的包包和首飾,早在之前她媽媽過來將房間破壞了一番,她就已經頗顯狂躁了,現在看到自己心愛的搜集品都不見了,那種失落感又重新彌漫心頭。
“你來這個房間找什麼?”威爾遜也跟著走了進來,“這個房間的角角落落全部都煥然一新了,你要找的東西可能不在這裡。”
“誰允許你私自動我的東西的!”陳安琪氣急,“這是我的房子,我的房間,你經過我的允許了嗎你就把這裡的一切都給換了!”
威爾遜斂了笑,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翹起腿,說道“我都說了,這不是我乾的,再說,你衝我大呼小叫乾什麼?真正將你這裡破壞得一乾二淨的,是你的媽媽,還有那個做傳媒的姓邱的兩口子,你不去質問他們,反正在這裡對我發脾氣。陳安琪小姐,我冒昧的問一句,是誰給你這樣的資格?”
“那我的房間到底是誰乾的?”
“告訴你了,你會去找他的麻煩嗎?”
“你認識的嗎?”陳安琪反問。
“所以,還用得著我說人名嗎?”威爾遜一笑。
陳安琪斂眸,沒有剛才的盛氣淩人了,低低的說道“是徐澤遠。”
威爾遜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分明還是笑眯眯的,可是眼眸深處卻似有寒意輕湧而過。
“陳安琪小姐,是他做的你就不生氣了?而為什麼如果是我,你就要對我發火?”
“老娘樂意,而且這裡是我的家。”
“哈哈哈!”威爾遜大笑,“陳安琪。”他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朝她走去,“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就越讓我覺得無法自拔?”
“收起你這一套吧,對我並不管用。”陳安琪將包放在了床上,然後走到另外一邊的梳妝鏡前拿起一根發繩,將自己的滿頭秀發用發繩紮好,回頭看著威爾遜,“我需要洗個臉了,現在是我的私人時間,麻煩你出去,這樣私闖民宅,我完全有理由可以報警。”
話音剛落,她的手腕猛的被威爾遜握住,威爾遜一步上前,龐大的身軀欺近,就要將她壓入進身後的大床上。
幸好陳安琪早有一步,小腿卡在了床尾,並疾快伸手推他,怒斥“威爾遜,你想乾什麼!”
“你說我要乾什麼!”威爾遜也沒了耐心,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陳安琪,你為什麼就看不上我?我威爾遜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女人!”
“哈哈!”陳安琪看著逼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忽的一笑,“沒有得不到的女人?那麼威爾遜,你敢不敢去碰一碰寧暮寒身邊的那個女人啊?”
威爾遜一頓。
“蘇小小。”陳安琪緩緩念出她的名字,“不要說得不得到,恐怕你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機會觸碰吧?”
“我為什麼要去得到她?我一點都不喜歡那個女人!”
威爾遜加重手裡的力道,陳安琪被捏的快要流出眼淚,卻不服輸的睜大眼睛看著他。
“喜不喜歡和得不得到沒有一丁點的關聯,隻是跟本事有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