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妻抗議餓狼請節製!
陳安琪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怎麼?是覺得不服氣嗎?”艾麗莎道,“我都想不出來你為什麼還能如此有恃無恐?你真的就一點都不害怕我把陳安峰賣假藥的事情捅漏出去嗎?你要知道,他賣的很多還是抗癌的藥,說不定早已有無辜者為了這個假藥而死掉了!”
“你還有其他事情嗎?”陳安琪淡淡道,“如果你想扮演一個定時zha彈的角色,那麼對不起,你可能找錯對象了。”
“看來你是真的不怕?”
陳安琪冷笑了下,朝屋子裡麵走去,與艾麗莎擦肩而過的時候,肩膀還似有若無的狠狠的撞了一下艾麗莎。
這一下撞得挺疼的,艾麗莎伸手捂住自己的肩膀,回頭看著陳安琪消失在病房裡的影子,真是難以置信她怎麼會如此囂張。
病房的門被陳安琪關上了,她回過身來,看向坐在病床上的威爾遜。
威爾遜靠著床頭,眼睛也停在了她的身上,碧藍色的眼珠子亮閃閃的,似乎能發光。
陳安琪躲閃了一下,目光看向另外一邊。
來這裡之前,她做了充足的準備,但是再一次見到威爾遜,她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世間一切真是變化多端,她陳安琪活了快二十六年,哪能猜到最後會把自己最乾淨的身子給這樣一個男人。
威爾遜……
在去年,這三個字還隻是出現在八卦新聞上的名字。
各類不堪的醜聞。
各類令人厭惡的事跡。
吸毒,濫交,打人,有名的花花公子。
然而現在……
這種感覺,令陳安琪非常複雜。
有了這樣親密的關係,似乎連威爾遜這個人也變得親密了起來。
可同時心裡麵的另外一種感覺也揮之不去,那就是對威爾遜一直以來的厭惡感。
昨天晚上陳安琪一整夜沒睡,在浴缸裡麵幾乎泡了三個小時,也覺得泡不乾淨自己的身體。
她也不懂為什麼執念這麼深重,明明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不能說放飛自我,但也能足夠開放,可是她的身子……
想了很久,她想到了那個人名。
寧暮寒。
這也就是陳安琪今天來到這裡的目的。
如果說昨天的一切與蘇小小脫不了關係,然而真正導致這一切的人,終究還是寧暮寒。
“你來了?”威爾遜開口打破了沉默。
過去一陣,陳安琪點頭“對。”
“誰來看我死了沒?”威爾遜戲謔笑道。
陳安琪微微皺眉,轉頭朝他看去,沒有說話。
“我聽人說你給我下藥了。”威爾遜道,“所以難怪我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對啊,所以我在想要不要再來一次。”威爾遜定定看著她,“不如說說你到底為什麼給我下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