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呢?”突然的提起段桑桑,祁天一愣了一下。
“什麼意思?”
對於段桑桑,她是祁天一心裡一個不願意提起的女人,他對段桑桑有愧疚,而且是終身不能痊愈的愧疚。
他不能和段桑桑在一起,但仍然對段桑桑的性格很欣賞。
每當聽到段桑桑這個名字,他總能想起大雨中,段桑桑那種深情看著他的樣子。
有緣無份,說的就是他和段桑桑吧。
可是,言溫玉為何要在著狼煙烽火的時候提起段桑桑呢?
“為什麼提她,這件事和她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因為她,我才恨你!”
祁天一從言溫玉的眼睛裡看出了憤怒之火,他突然的明白了一些。
“少廢話!”祁天一也開始憤怒。
戰爭就是戰爭,從來不需要什麼理由,沒有段桑桑,沒有利益,言溫玉還是會忌憚祁天一。
祁天一過於理想化了,他怎能想得到,共同的權力巔峰,根本就是一句空話,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共同分一杯羹。
一場大戰,耗時三個小時,還是沒能分出勝負。
“言溫玉,認輸吧!”
“不!”他是不會認輸的。
“讓我帶走慧謙,我自當沒有來過……”祁天一不想和言溫玉開戰,他隻想帶走慧謙,剩下的,交給命運去裁奪吧。
“既然來了,哪兒能這麼輕易的放你走!”言溫玉說,他又下了一道命令,必須拿住祁天一。
這是一個難以完成的任務,言溫玉的屬下已經費了九成的功力,可還是處於下風。
傑森帶來的人,太猛烈了。
“我帶走慧謙,我們打成平手……”祁天一又說。
“不可能!”言溫玉隻恨自己的腿腳不便,如果他行動順利,豈能容得下傑森這個莽夫占了上風。
“給我打,不要停,這是軍令!”
言溫玉也能看的出來,他的人處於下風,馬上就要扛不住了,??他不願意承認,在言語上繼續鼓勵著自己的人。
“到了我的地盤,你彆想輕易逃走!”
慧謙已經進了營地,得到了第一手的情報,這個時候,如果讓他離開,那麼言家軍營的地點,概況,就都暴露了。
更何況,他現在和祁天一在一起,放虎歸山,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言溫玉沒有留意的時候,一個言家軍背著慧長老,從山上下來。
言溫玉定睛一看,愣住了。
“你……是哪個分隊的,在做什麼,快回去!”言溫玉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慧長老已經站在了祁天一麵前。
惡戰還在繼續,祁天一扶住了慧長老。
“恩師,你受苦了!”祁天一不爭氣,眼淚掉下來了。
他經曆了很多,可是他在慧長老麵前,仍然是一個孩子。
“少爺說的哪兒的話,我沒有吃苦,我很好,言家沒有把我怎麼樣。”說完,他咳嗽了兩聲。
“恩師,我這就帶你回去!”
祁天一謝過背慧長老下山的戰士,深深的鞠躬,言溫玉這才知道,軍營裡出了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