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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那位小公子品貌皆是上乘,說不定濯王要幫著他另立門戶呢”一名年輕女子興致勃勃地談論著。
另一名女眷搖了搖頭“你懂什麼,這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怎麼不簡單你彆賣關子啊”那名女子催促道。
女眷看了她一眼,說道“濯小公子非濯王妃所生,前幾日還鬨出了被質疑血脈的事兒。在這時候,濯王不但不偏袒著保護自己的嫡子,還讓他搬出去,這其中的緣由,真當彆人不知嗎”
“你是說”那名女子瞪圓了雙眸,不敢相信。
“據說,那位小公子自小被掉了包,早就不在人世了,如今的濯小公子,是奶娘所生。”
“你說那小公子是奶娘所生,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女眷肯定的道。
聞言,年輕女子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怪不得濯王會讓他搬出濯王府,隻怕是想讓他早些認清自己”
“要是換做是我,我也絕對咽不下這口惡氣,更何況是濯王爺這種身份尊貴的人,更不會讓這樣一個汙點存在。”
“唉,真是可惜,好不容易長成如今的模樣,又是謫仙之態,竟是個冒充的,可憐。”
“噓,這件事情不能亂嚼舌根,若是被抓到,小命可就玩完了。”旁邊的女子拉扯了一下她的衣袖,示意她閉嘴。
那人悻悻地吐吐舌頭,不敢再多言。
葉昭言得知消息的時候,正在葉府用午膳,心裡說不清是酸澀還是釋然。
那日在濯逸白院牆偷聽到的話始終盤旋在心頭,結合如今的從傳言再看,許多事瞬間從迷霧後現出。
這麼說來,月娘鬨出的事,也不是全然胡謅,甚至有幾分真實。
而所謂的遷移出府,則是故意將他從濯王府趕出去的
茱萸看著她凝重的神色,擔憂道“小姐前些日子不是叫我們離著濯公子的侍衛遠些嗎怎麼今天”
葉昭言聽不進她的話,心緒淩亂中一幕幕往事襲上心頭。
濯王府的晦澀燭光下,少年曾對她說“葉姑娘若有什麼難言之隱,未必不能與我說。”
那時,她寧願一輩子孑然一身,也不願意再去靠近,隻因為他是潛在的敵對勢力之子。
前世之失,她不可再犯。
可如今呢,他極有可能不是濯王的子嗣,那她又該如何麵對他
葉昭言愣愣地盯著窗外漸漸陰沉的雲團,久久沒能回神。
“小姐,”茱萸的聲音再次傳入她的耳朵,“聽說濯公子剛搬出濯王府,就閉門謝客,連濯王府從前的舊人都被拒之門外呢。”
她倏然轉頭,看著茱萸“你說什麼”
“小姐”茱萸有些莫名,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露出這樣震驚而激動的表情,“小姐,你怎麼了”
片刻後,葉昭言猛然站起來,往門外跑去,翻身上了一匹輕巧的棗紅馬,正是養好傷的誓躍。
她策馬揚鞭,向著清風道疾馳而去,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念頭她一定要親自問清楚。
遠遠望著清風道那座高聳的青磚圍牆近在眼前,她心臟跳得飛快。
等走近時,卻發現那座院子已被禁軍包圍,看規製,並不是東臨帝的人。
不得已,葉昭言隻好勒停駿馬,跳下馬背走到禁軍麵前,問道“你們在這裡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