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們勸了半
天,這些人還是吵吵嚷嚷個不停,怎麼這韓雲一來,一句話都沒說,隻是一個眼神,便讓所有人都住嘴了。
他們不理解其他人心中的感受,因為他們沒有見過韓雲那如殺神般的身姿,沒有親身經曆那殺三品如屠雞宰狗般的大恐怖。
“吵啊,怎麼不吵了?”
韓雲淡淡的撇了一眼右邊的那群人,接著信步走上前去,不緊不慢的坐到了掌門旁邊的那把椅子上。
居酒老祖見右邊沒一個人說話,於是乾咳了一聲說道,
“韓殿主啊,剛才,六家勢力齊聲控告你,說你罔顧正派情誼,在他們沒有對你動手的情況下,多次毆打他們,可有此事啊?”
“這位前輩的意思是,我一個人,毆打了他們幾十號人?”
右邊眾人齊齊低頭。
丟人啊,這麼多三品強者,讓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圈起來打,毫無還手之力,說出去以後沒臉抬頭見人了。
華明老祖冷哼一聲道,
“怎麼,你還想狡辯不成嗎?我等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在打他們了!”
“那你有沒有看到他們攻打我陰陽宗山門啊?”
韓雲端起茶杯,淡定的喝了口茶。
“沒有。”
“你沒有看到就代表沒發生過嗎?讓他們自己說說,有沒有這件事?”
韓雲臉色冷了下來,喝道,
“爾等身為名門正派,搶奪我陰陽宗至寶在先,聯合魔教佛門攻打我陰陽宗山門在後,我陰陽宗隻是想要保住自家的東西罷了,何
錯之有?
反倒是你們,一個個厚顏無恥,以本座看,以後你們六家也彆自稱什麼名門正派了,加上魔教,叫七大邪派好了,反正你們蛇鼠一窩嘛。”
聞聽此言,麵前眾人勃然大怒,紛紛站起身準備指責韓雲。
韓雲坐在椅子上沒有動,手中多出來一顆珠子,捏在手裡把玩著。
看到珠子,眾人本來已經張開的嘴,又閉上了。
哪怕是他們現在有天師府的人撐腰,但之前挨揍的經曆還曆曆在目,記憶猶新。
最重要的是,他們都不想自己出頭,想讓彆人出頭,這樣爭取來的利益自己也有份,挨揍的話彆人也是彆人挨揍。
居酒老祖麵色不悅的看向韓雲,
“韓殿主,我們就事論事,你不要總是威脅彆人。”
“晚輩可不敢,隻是看看自己的東西罷了,絕沒有針對誰的意思。”
韓雲扭頭看向居酒老祖,
“前輩,現在事情已經明了了,他們幾家,包括其他勢力的幾個三品,聯合佛門魔教,攻打我陰陽宗山門,好在我們陰陽宗還有幾分本事,沒有就此覆滅,但也因此損失慘重。
雖說他們不仁在先,但我陰陽宗卻不能不義,上天有好生之德,念他們修行不易,便不打殺他們了,給我們中原武林留一些強者。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至於他們幾家怎麼賠償我們陰陽宗的損失,還請三位前輩主持公道。”
對麵的一群人都已經傻眼了。
這都什麼還沒說
呢,你就蓋棺定論了?
你們陰陽宗有個雞兒的損失啊。
一直都是我們在挨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