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娘去看看!”
話剛落,薑氏似是生怕彆人跟她搶一般,披了外衣便出去了。
“誰呀?是誰?”
沒有人應答,隻有冷風伴隨著咚咚的敲門聲。
“是誰在敲門?”薑氏聲音揚了揚,縱然用足了力氣,虛弱的聲音依舊顯得那般沒有底氣。
門外之人似是聽到問話聲,咚咚聲停止,悄然離去。
薑氏狐疑,聽不到敲門聲,也不見人應答,再次問了一句,等了良久才回屋。
“咳咳……咳咳……”薑氏邊咳嗽邊鑽進被窩。
“娘,是誰呀?”薑瑤借著月光打量著。
“八成是哪個心術不正的,人已經走了,快睡吧!”薑氏止了咳嗽,輕聲道。
“哦……”薑瑤縮回被窩,那些人連覺都不讓她們睡了嗎?
半夜敲門,威脅鄉親們不跟她們娘倆來往確實是好辦法,楊家不正麵找茬兒,就算是村長護著她們,也拿楊家人沒辦法!
她就不信她們娘倆能餓死!
天剛蒙蒙亮之時,薑瑤悄摸摸的從後門出去了,一顆心淨提防著四周有沒有人了,竟沒發現放在門側的一個小袋子。
不久之後,瞎溜達的劉小光棍兒在薑家後門處撿了一袋子糧食,見四下無人,悄咪咪的收進懷中,小跑著回家了。
薑瑤隻記得少數幾個前世常埋陷阱的地方,
她循著記憶找了過去,果然連著數日大雪,連野獸都不出沒了,找了幾個陷阱,才找到那麼兩隻早已凍挺了的野兔。
有總比沒有的好,今天的吃食算是有著落了,薑瑤單手提著大野兔,心情極其愉悅的往山下走。
剛走到山腳下,迎麵便撞上了上山的兩個小混混。
是村東頭魏家的,前世薑瑤便時常因著獵物之事,與這二人發生衝突,魏家的兩個兒子可以說極其的不要臉。
彼時,他們二人時常偷偷摸摸的去薑瑤挖的陷阱中撿野獸,甚至有的時侯還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明搶!
“呦!是瑤丫頭!魏大幾乎是流著口水打量著薑瑤!”
薑瑤戒備的將手中的野兔藏到了身後,沒有搭理這二人,轉身朝著另一側的岔路口而去。
魏家兄弟對視一眼,追了過去,“瑤丫頭彆走啊……,聽說你從你舅舅家搬出來了?”
“那樣的家早該搬出來了,你看你如花似玉的,還上山打獵,你娘也風韻猶存,不如跟了我們哥倆兒吃香的喝辣的,何苦受這個罪!”
薑瑤快步往前走,沒有理會這二人口中的汙言穢語,不是不想理會,是她有自知之明,她不是這二人的對手!
魏二快走兩步,攔在了她身前,一臉銀邪,道,“想走?問過我們哥倆兒嗎?”
話落,一雙粗糙黝黑的鹹豬手,直朝著薑瑤細瓷般的小臉兒而去。
“拿開你的臟手!”薑瑤抬起野兔一擋,厲聲怒斥道。
“嗬,還是這般潑辣,撓的哥哥心裡養的厲害!”說完魏家兄弟齊齊笑了起來,朝著薑瑤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