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ifi!
這天,天空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我出門的時候並沒有帶傘。當濛濛細雨落到我的腦袋上時,在讓我感到一絲寒涼的感覺同時,也讓我的頭腦清醒了不少。
我越發感到,自己和參與遊戲的這些人落入到幸福三十三天設下的圈套當中,並在按著它的指示在安排自己的生活。如果我們能夠在它的要求時間內,順利地完成它交付的任務就會獲得金錢作為獎勵,而任務失敗就要接受懲罰!可誰的任務真正失敗過呢?
李海強?他付出了生命,卻得到了錢,應該不算是任務失敗者吧?
張瑞峰?我直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才死掉的。那個在地鐵站死去的黑衣女人、還有李佳林的女兒,我隻是覺得她們的死跟幸福三十三天有關,可她們真就是因為它才死掉的嗎?
之前,我從未懷疑過這些事情,可現在卻在為此感到困惑了。
很顯然,隨著我對幸福三十三天的了解加深,我對它的懷疑也在與日俱增。雖然它給了我希望,可這希望卻很縹緲。隻不過,李海強的妹妹的確拿到了錢,這卻讓我不得不相信它是真實存在的。
當然,我還一直都在用著它免費的網。
當我想到這裡時,雨仿佛也下得比先前更大了些。
我的目光向四周望望,最終決定去乘坐地鐵。雖然黃茹她們住院的地方距離地鐵站還有一段路程,可這卻會避免讓我現在就被雨水淋個通透。
說起來也算是巧合吧!
我要想趕去那家醫院,就必須在地鐵樞紐站換車,而我以前上班的地方就在那處樞紐站附近。
當我從地鐵當中出來時,一個似曾相識的背影出現在我的麵前。
這是一個身材苗條、長發垂肩的女人。她穿著黑色的連衣裙,腿上則是長長的黑絲襪,雙腳也包裹在黑色的高跟鞋中。
我望著她的背影,思緒仿佛回到了幾天前。
那一刻,我甚至想起了自己曾經在電視中見到的畫麵。同時,那個酷似張瑞峰的笑容也重現在我的腦海當中。
難道她真是那個死去的女人?
難道這是我又進入了幻視幻聽的狀態?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的腳步不由得停住,頭頸也微微地顫抖起來。雖然我一直以為自己不是個膽小的男人,可那一刻卻感到手心在不停得向外冒汗,脖頸後麵也有了冷颼颼的感覺。
“嗨!哥們,你倒是走啊?”
跟在我後麵的人發現我的腳步停住,便向我提出了抗議。這是一處地鐵樞紐站,每天在這裡換乘的人都很多。那時候,應該還沒過上班的高峰吧?因此,有不少上班、或是著急辦事的人急匆匆得從地鐵當中出來,並且著急趕著奔向下一列地鐵。
“哦!不好意思。”我在道歉的同時,腳步不由得向前踉蹌了起來。
跟在我後麵的男人提著大大的包裹。看樣子,他應該是換乘趕往火車站去的。我方才站在那裡,的確讓他沒有辦法再前進了。
我用歉意的目光看著男人離開,方才轉身試探著向女人方才站立的位置看去。
結果我卻發現那裡已經沒有了女人的身影。可這非但沒有讓我感到心情放鬆,反而還讓我變得愈發緊張!幾乎同時,我聽到有對行地鐵的呼嘯聲傳來。當我聽到這聲音時,頭頸竟然要比先前顫抖得更厲害了。我感到那天我看到的那幕就要重現在我的麵前。
“嗨!這麼巧,你也在?”
“啊!是、是我。”我聽有人在向我招呼,而且把手輕搭到了我的肩膀上,便囁嚅著回答,忙不迭得將目光轉動了過去。
我相信,當時我的臉色一定異常難看。
我從麵前那個女人的目光中能夠讀到這一點!
隻是我卻因為她的模樣,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我分明看到了電視當中的那張臉,而且她的雙眼還在直勾勾地緊盯著我的眼。
“嗨!你不認識我了嗎?”
當女人這樣問時,我已經掙紮著從她的麵前退開,並且倒退著腳步向扶梯那邊逃去。此刻,我的頭腦當中閃現得已經不再是當時的畫麵,而是在重複那個女人臥軌時的景象,這讓我的頭皮都有了發炸的感覺。
“我們昨天才剛剛見過的啊?陳先生,你、嗯,你是陳先生吧?我是急診病區的護士長林默惠,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女人的腳步在向我追來的同時,手則向著腦後放去,並把原本低垂下來的頭發輕盤了起來。
“護、護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