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號克隆體!
開遠門外,臨近中轉站的咖啡廳。
幾人沒有直接回家,按照早上七點的生活習慣,運動過後先吃早餐。塞勒提議在外麵解決。
西市的消息一向傳得很快,何況艾登手中還拿著一條金腰帶晃悠。幾人挑選了個靠窗的位置,才落座,點單的服務生熱情萬分地便湊了過來
“幾位吃點什麼?今日冠軍免費。”
“這麼好?!嘶——”艾登一笑,牽扯著唇角的傷口,齜牙咧嘴。
“你還是老實會兒吧!”
銀露珠給了他一個白眼,接過菜單,仔細地為大家安排妥當。
暖洋洋的晨光透過玻璃窗灑在幾人身上,疲倦中多幾分少年的活力。白羽沒說話,掏出個瓶子,扔了過去,被艾登接住。
fvir。再次看到這藥,內心竟然有些許排斥。不過隻是停頓了片刻,便乖乖的倒出一粒,就著水吞下。
氣氛一如既往地和睦,幾人吵吵鬨鬨,白羽安靜的坐在中心聆聽。後腰上傭兵暗碼器猝不及防地再次振動了兩下,她拿起來看了兩眼,沒理會。所有人都似乎知道那是什麼,但都假裝毫不在意地緘口,不聞不問。
“塞勒,那個醫生……”
艾登突然間想到什麼,插嘴打破了熱鬨的氣氛。但他又不知為何,小心地瞥了一眼白羽,欲言又止。
“嗯。怎麼了?”塞勒將他的動作看在眼裡,但並不覺得需要避開某人。
但艾登打算再次開口時,一個陌生人的聲音突兀的出現
“這位妹妹,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
說話的人個子很高,體態修長,頭發極短的男子。三十歲左右,標準亞裔血統。眉眼細長,黑發黑眸,唇色卻如朱丹映紅,看上去賞心悅目,又不失嚴肅與溫柔。聲音清清涼涼似水波一般劃過,怎麼也不像是一位前來搭訕的登徒子。可那話語確實是登徒子的慣用話術,笑眯眯的眼神,對著的偏巧又是白羽。
男人直衝著白羽就過來了,卻對上一張張冷漠的臉。對!是幾張少年的冷漠麵容,而正主反而動作不變,低頭喝湯,根本沒有看他一眼的意思。
“帽簷壓得這麼低,你能看清楚長相嗎?”冷不丁的,艾登沒忍住,吐槽。
男子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不死心地又添了一句
“唉!小羽毛,怎地如此冷淡,以前的你還會喚我一聲羅師兄,現如今就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了嗎?”
那委屈巴拉的樣子甚是真誠,就連名字……
少年們見那人的模樣似乎並不唬人,眼神詢問性地回望白羽。後者從容地放下手中的杯碗
“不認識。”
叫得出她名字,就是熟人了?!如今天氣熱,外衫領口處隱約可見的羽毛紋身露出半縷,剛好能在鎖骨處窺探到。在西市呆了一年多,知道傭兵白羽的人也不少。
見他被拒後仍舊杵在他們的餐桌前,亞伯度好意提醒
“這位大叔,我家羽說不認識你。”
這般明顯地不歡迎,外加送客意思,卻似乎並未有任何成效。男子毫不氣餒,再接再厲
“沒關係。你們好,我叫修羅。是白羽的大師兄——”那人微微一笑,竟有幾分傾國傾城地味道。
“大師兄?!”
這個消息有點勁爆,頓時大家睜大了眼,好好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這個頭、這長相,以及年齡,身手……這目前尚不得知,不過應該也是個練家子。難道真的是?!
“嘿呀!嘿呀!”
修羅見終於有了回應,很開心地兀自從旁側順了把椅子,十分自來熟地加入他們
“我跟你們說哦,白羽小的時候……”
“你真的是羽的大師兄。那我們豈不是要叫你一聲師叔?”
“是師伯啦!笨蛋,新亞太語還是這麼爛……”
“羽,小的時候什麼樣子,也這麼內斂不愛講話嗎?”
“你們彆瞎扯,羽才不是不愛說話。這叫氣質修養,好不好?”
孩子們七嘴八舌,問東問西。就連銀露珠也加入了他們,氣氛頓時活絡起來。
隻有在白羽右側的塞勒淡淡地瞥了夥伴們一眼,既不加入也不阻止。隻是低頭喝茶的眼角似有如無的笑意,有些藏不住。
直到白羽喝完碗裡的最後一口湯汁。將器皿放置在桌子上,發出清晰的響動,吵鬨聲這才乍然而止。所有人張著嘴,還有話沒問,卻被她突然發出的聲響阻斷,生生吞回了肚子。
她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聲音平靜無波
“幫我點個麵包,打包帶走。”
還以為她要發飆,還好還好。眾人鬆了口氣。修羅微笑著抬手,呼喚服務生
“我跟你們說哦,這家麵包真的很好吃!小姐,來一個你家最出名的巧克力吐司,給這位小姐打包——”
說完,轉頭卻見除了白羽外,其他人均用一種詭異的眼光看著他,不說話。
“怎麼了?這裡最有名的是巧克力吐司啊!”他不明所以。
依然沒有人接話,氣氛格外的安靜。白羽再次歎了口氣
“巴龍,麵包。”
少年們眼中的光熄滅,失望得從男子身上移開視線。
修羅半天沒有回過味兒來,直到巴龍點完單起身,有些同情地撂下一句
“羽不吃甜食,一口都不碰。你、真的是她的大師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