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厚的計劃中,就是要將這些修者一次性全部收取,但是令王厚沒有想到的是,這麼多的金丹期修者同時出現所帶來的威壓,那根本就不是人所能承受的,這樣的威壓甚至能夠將一個築基巔峰的修者直接壓死,而不用任何的手段。
這是非常恐怖的,就好像這些人同時去看一名築基期的人,然後隻是一眼就想這人看的生機破滅。
王厚是金丹期修者不假,但是麵對如此多的同一境界的修者,王厚也被壓的喘不過氣來,這已經不是什麼招式的高低問題,而是純粹的能量上的差距。
王厚的身上就像是壓了一座巨大的大山,壓的他動彈不得。
王厚艱難的動了動手指,然後一點一點的挪動著身體,將手中的劍一寸一寸的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名修者移動過去。
然後就這樣一點點的刺激這名修者的身體,這名修者畢竟不是真正的人,在王厚完全控製了這個大陣之後,這些修者的作用也就被取消,成為了一個個的死物,最終被王厚收進囊中。
王厚瘋狂的吸收著這些純淨的能量,轉化成自己的一部分,並且把多餘的部分壓縮成了能量結晶,儲存起來,留待後用。
這樣收割的速度越來越快,沒有多久王厚就完成的這百名金丹修者的收割,然後將大陣放開,從那個獨立的空間走了出來。
橫在眾人麵前的廣場隨即消失,那一條幽靜的小路,重又出現。
不過這次這條小路的儘頭卻出現在眾人的視野內,一座巨大的而華麗的宮殿,雖然依舊是很多的地方已經破損和坍塌,但是眾人仍然能夠感受的到它讓日的威嚴和華麗。
殘破的大殿上空蕩蕩的,沒有一點點的生機,先前的那個聲音也沒有出現過,王厚的神識已經向外覆蓋的很遠,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的發現。
“喂…..有人麼?”春麗很傻的喊了一聲,隻有一些被牆壁彈回來的回音在回答著她。
“你們看….”瞬喊道,然後快步走向一根倒塌的巨柱。
眾人仔細一瞧,隻見巨柱上有很多的星星點點的光亮,應該是一些珍貴的寶石鑲嵌在上麵,形成一幅圖案。
“你們不覺得和什麼和像麼?”瞬指著上麵的圖案說道。
“恩,和紫龍戰鬥時的那個星座圖案一樣。”王厚說道
“怎麼總是瞞不過你,沒意思”瞬本來想要考考王厚,結果沒有遂意,然後瞬用手輕輕地碰了碰那些明亮的寶石,結果,瞬的手剛剛碰到這些寶石,就聽見唰的一聲,整根巨柱都化成的沙塵,然後被風一吹,便消失無蹤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瞬愣了愣。
王厚瑤瑤頭:“這些東西的時間太過久遠,早已經腐爛了。”
“啊,連這些寶石變成了沙子,這需要多少年啊。”星矢感歎道。
王厚他們越發的小心起來,這裡的很多東西經過無數年的時間,都已經名存實亡,隻要輕輕地一碰,就變成一對對的沙土。
而這樣還能夠存在的那些東西無疑就是真正的寶物了,此刻王厚他們正在大殿後麵的一個石台邊,石台上整齊的擺放著五塊方形的玉石,每一塊玉石都放射著柔和的光芒,而且每一塊玉石的顏色都不一樣。
“神石?”春麗驚訝道,然後不等王厚他們詢問,便接著說道:“之前曾經聽老師說過,這個世上有一種會發光的石頭,它們來自一個神秘的地方,這個地方的名字叫做極樂淨土,而那裡便是神生活的地方,所以這樣的石頭也被稱為神石。”
春麗繼續說道:“之前老師讓我交給你的那一塊便是神石。”
“但是那一塊並不會發出這樣的光芒。”王厚說道。
春麗搖搖頭道:“老師說那塊神石原來是發光的,隻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樣的光芒便慢慢的消失了。”
王厚看著眼前的這五塊玉石,這樣品質的玉石應該是最為極品的仙玉,隻存在於仙界,而它們的作用,便是記載一些重要的信息,而王厚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的是,這幾塊閃發著五色光芒的玉簡記載的已經是五行功法,也就是之前競技場中那些修者用的招術。
但是這樣的仙玉,連王厚都不敢世界去使用,因為這裡麵記載的信息太過龐大,那些頂級的五行功法已經是仙界的功法,每一部都包含著海量的信息,冒然閱讀,可能會被龐大的信息撐破識海,到時候變成傻子就後悔莫及了。
王厚當著眾人小心翼翼的用靈力托起這五塊玉簡,收入了乾坤袋中,當著五塊玉簡離開石台的時候,這石台便發出隆隆的聲音,然後自己移動開來露出了下麵的通道,外界的光線射進這個通道的時候,通道內鑲嵌在兩側牆壁上的無數的寶石將這些光線不斷的來回反射,這樣通道內就像是有了光源一般,光明大方,空蕩的大殿上在沒有了其他的建築,隻有這個地下的通道,所以王厚他們也沒有什麼選擇,隻能進入到通道內裡。
環形的階梯一直向下,不知走了多久,眾人的麵前出現了一個更加雄偉的大殿,這裡要比之前的那座大殿打出數倍,而且這樣的建築被修建在地下,這顯然不可能是凡人能夠完成的,隻有仙人能有這樣的手段,而在大殿中央的椅子上就坐著這樣一位。
著這樣一個存在了無數年的宮殿中見到這樣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地下深處的大殿內,這樣的詭異程度讓包括王厚在內的所有都感覺到來自身體深處的寒意。
強壓下心中的含義,王厚勉強注視著這位穿著華麗,留著長長的胡須,麵帶和善的中年修者,咋一看去,王厚完全看不出對方的修為,他給王厚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般,而在王厚的感知中,那個位置上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或者物,這樣視覺和感知的矛盾讓王厚更加的心寒,而其他人此刻更加的不堪。
“您好,我們是來自於聖域的聖鬥士,請問閣下是誰,為什麼會這在裡。”王厚儘量讓自己的的聲音放鬆下來,向對方行了一個上古客禮,也隻有像王厚這樣有著古來傳承的門派才會有這樣關於禮貌接待的文字流傳下來,讓他對於上古的某些風土有些了解。
“歡迎來到天庭,你們終於來了,讓我等得好苦啊。”那人一開口就給眾人一種很熟悉的,就像是那人原本就知道王厚他們會來到這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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