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厲害了,姑娘。
沈家豪淡淡的說道“什麼違心不違心,常言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懂你的人無需多言,不懂你的人說多無益”說道這裡,沈家豪連忙扯開話題,一臉認真的說道“對了,你想好什麼時候來上班嗎”
懂你的人無需多言,不懂你的人多說無益,孫文靜喃喃道,愣愣的有些出神,她特彆讚同沈家豪的這句話,這些年她也一直在尋找著那個懂她的人,直到她遇見沈家豪的時候,天氣溫度,一切都剛好,而她和他又是那麼的心靈相通,就是此刻想起昨天他們點菜時的場景,她都不自覺得想笑,甜蜜幸福,連空氣都變得粉紅,她突然抬頭,含情脈脈的看著沈家豪“你想我來嗎”
不怎得,被這姑娘這般深情的望著,沈家豪突然有些心慌,有種缺氧喘不過氣的氣逼,他連忙簡單的吐出四個字“當然想了。”
聽到想這個字,孫文靜明媚一笑“那好,下個星期一,我就過來上班”
沈家豪點點頭“隻要你能來,什麼時候都可以。”
“嗯”孫文靜滿意的點點頭,並開玩笑的說道“你就送到這裡吧,快回去安慰你的那個女總裁吧,不然,等下她鬱悶的連午飯都不想吃了呢我打車回去就可以了。”
沈家豪笑笑,沒有理會孫文靜的挖苦,而是關心的說道“這麼熱,這車也不好打,還是我用公司的車送你回家吧”
“真不用,我打車就可以了,等下我還要去弄一下頭呢”孫文靜解釋道。
既然孫文靜這麼說
,沈家豪也不再堅持了,他幫孫文靜招了一輛出租車,送她坐上車,然後目送著孫文靜離開。臨走的時候,孫文靜在車窗口告訴沈家豪,她是因為他才會來東洋集團上班的。
孫文靜的最後這句話,意味深長,讓沈家豪聽了後有些恍惚,恍惚的他都想去理發店修一下頭發。
迷迷糊糊,他來到了一家理店。
杜月茹的尚峰理發店。
尚峰理店不大,七八十平方米的樣子,但店麵裝修很新,乾淨整潔,而且所處的地段不錯,人流量大,看樣子生意很好。
這不,沈家豪剛到門口,就現店裡麵擠滿了人,看來如果他想剪頭,還得排隊啊
可是,當他走進店裡後才現,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樣的。
原來這些人並不是要剪頭的,而是在鬨事。
五六個男人將杜月茹圍在了中間,而這些男人都是喝多了酒,麵紅耳赤,酒氣衝天,大吼大叫的。
為的是一個中年男子,酒槽鼻,暗紅色的皮膚,臉上坑坑窪窪,長了一臉的青春痘,有幾顆還長了膿,黃白色的令人惡心。
看樣子,他剛才應該是在剪頭,因為他的頭還沒剪完,左邊剪了,右邊沒剪,他用手捂著左邊腦袋,衝杜月茹吼道“你怎麼剪頭的,會不會剪頭。”
杜月茹左手拿著吹風機,右手捏著剪刀,抱歉的說道“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酒糟鼻男子氣洶洶的說道“對不起有用嗎我一把火把你家燒了,然後說句對不起可以嗎我在你頭上剪一刀,然後說一句對不起行嗎”
“這事本來就不是我一個人造成的,我讓你不要動,你偏要動,所以才變成這樣的”
“你還敢強嘴,信不信我一把掌打死你”
說著酒糟鼻男子伸手就向杜月茹打來,眼看就要打到杜月茹的時候,千鈞一之際,沈家豪立刻衝了過去,抓住酒糟鼻男子的右手,一把將他推到了一邊“狗東西,喝多了藥是吧,在這裡耍什麼酒瘋呢”
“啊”酒糟鼻男猝不及防,一聲大叫,沒站穩,一下子撞到在旁邊人的身上,而站在他旁邊的人,也是喝多了酒,頭重腳輕,迷迷糊糊,沒站穩,跟著一起摔倒在了地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身邊的另外四個兩個男人,立刻將他們兩個扶了起來。
被扶起來後,酒糟鼻男子覺得很沒麵子,很是惱火,他掙脫了旁邊人的攙扶,搖搖晃晃的走向沈家豪,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瑪德個逼的,那裡來的狗東西,竟敢推我。”
說著他醉裡醉氣的就伸拳向沈家豪打來,而沈家豪理都不理他,在他伸拳的那一刻,一腳就將他踢了出去。
老實說沈家豪特彆討厭這種喝酒之後,喜歡耍酒瘋的人,一點素質都沒有。所以他這一腳踢的很重,酒糟鼻男立刻摔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毛。
酒糟鼻男痛苦的抬起頭,將嘴裡的頭吐了出來,然後對他的朋友說道“都給我上,弄死這狗日的。”
剩下的五個人立刻向沈家豪打來。
對付這樣的貨色,沈家豪自然毫無壓力。對著他們的肚子,一拳一個,分分鐘就解決了戰鬥,打的他們一個個躺在地上鬼哭狼嚎,有兩個還被打吐了。
酒糟鼻男子,見自己的人都被打趴下了,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嗚嗚嗚有沒有天理了,我剪頭被你剪破了頭,你不僅不給我個說法,現在還要被你的人打,還有沒有王法了,我要報警”
酒糟鼻男是個官二代,一向飛楊扒扈,仗勢欺人,從來都是他欺負彆人,哪有被人欺負的時候,現在沈家豪將他的人一下子都打倒了,他立刻就慌了,他顫顫巍巍的掏出手機,想去報警,因為城東公安局的局長是他的叔叔。
可沈家豪走過來,一下子踩住了他拿手機的右手“你想講道理是吧,行,我就跟你來講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