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內。
顧葉澤敲了敲門,走進南澈的辦公室。
“進!”
顧葉澤打開門走了進去,坐在他辦公桌對麵的位置上。
他直接開門見山,“你最近狀態不行。”
“那麼明顯嗎?”南澈苦笑道。
顧葉澤點了點頭。
“怎麼了?”
“我感覺我愛上那個女孩了……”
顧葉澤聽著南澈的話,連問了幾個問題,“那乾嘛還要分手?因為她是溫如初的朋友?”
過了一會兒,南澈蹙眉說道,“本來計劃是利用她的,隻是感情的事不在掌握之中。”
顧葉澤輕笑了一下。
南澈問,“澤爺,你懂嗎?”
“不懂。”顧葉澤搖了搖頭。
南澈撫了撫蹙著的眉,用左手撐著頭。
此時,淳風也走了進來。
他痞痞地咧著嘴,“聊什麼啊?”
“愛情。”顧葉澤想到自己剛剛的話題,已然失笑道。
淳風從一旁移了匹椅子坐了過來,“聊愛情我懂啊,不等我一起。”
他儼然一副吃瓜群眾一樣,笑看他們兩個,“繼續繼續。”
顧葉澤斜靠在椅背上,姿態慵懶地說,“如果你是因為我的原因分手的那大可不必。”
南澈緩緩開口,“也不全是。”
“南澈是怕有一天那小女生知道真相不原諒他吧。”淳風挑了挑眉說道。
最後他們草草地結束了對話,商量著公司上市的事情。
顧葉澤和淳風認識是因為一起給有錢人家做打手,類似於保鏢一樣的職務,也是曾經的生死之交。
而南澈就是其中一家的有錢人家的少爺,南澈的父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商人。可能由於三觀性格不謀而合,他們三人之間不像上下級更像是兄弟。
南澈沒有大少爺的架子,隻是為人比較冷漠,不愛說話。這大約因為他父親十分嚴格和母親的從小離世造成的。
至於創業開公司,是在他們辭去了保鏢工作後開的。
除去他們在南澈父親身上學來的生意經,其他全是由他們三人全權負責的。
創業過程對於幾個剛出茅廬的小子確實很難,顧葉澤因為沒有學習過專業技能,他每每挑燈夜讀,學習知識,深夜才入睡。
任何的成功都不容易,堅持加上努力才有可能會成功。
過段時間公司能夠上市加上他父親下半年的出獄,他的眉眼間的暖意自然會更加的濃厚。
父親?
那個小時候頻頻教育他做人一定要善良,好好學習長大要報效祖國的男人。
晚上約莫十點半。
顧葉澤回到家,他蹙著眉看著眼前的情景。
溫如初正站在沙發和茶幾中間的空隙上的地毯上做著一個不算高難度瑜伽的動作。
她單腳伸直著地,左腳彎曲用腳底內側踩著大腿內側,上身挺得筆直,雙手合十,閉眼均勻的呼吸。
雖說她是胖,但似乎韌性和平衡力看起來還不錯,尤其是在聽著她放著的瑜伽專業音樂的烘托下。
聽見開門的動靜,她緩緩睜開一隻眼,看見顧葉澤時突然身體保持不了平衡了,她搖晃了幾下,最終還是將左腳踩實在了地毯上。
她看著顧葉澤,感覺他並沒有說話的欲望,隻覺得他的眉頭皺著,臉上似乎有點疲憊。
溫如初關上手機裡放的瑜伽音樂,對著他甜甜一笑,“我做瑜伽呢。”
顧葉澤停下腳步,眼神從客廳的鐘上又掃到她的臉上,“半夜?做瑜伽?”
“咳咳!”溫如初撓著腦袋乾咳了兩聲,臉上不禁抹上了兩朵紅暈。
她正想著怎麼解釋這一個問題,顧葉澤早就將他的房門關上了。
她還以為他看見她這麼認真鍛煉會表揚她一下呢。
她垂著眸,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等顧葉澤從房間裡出來去衛生間裡洗澡時,她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假寐。
而直到他從衛生間出來,溫如初也還沒有睡著。
顧葉澤將亮著的燈都關上,走進了臥室順手關上了門。
聽見他的臥室門被輕輕關上的聲音,溫如初用手將自己的身子撐起,往緊閉著的臥室門那看了兩眼,隨後又躺在了沙發上閉上雙眸,睡意才慢慢地襲來。
天剛蒙蒙亮,鬨鐘準時地響起。
溫如初掙紮著睜開眼睛,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大腿和小腿的酸痛。
她想了想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大約是昨天自己運動過猛導致的肌肉拉傷。
她掙紮著從沙發上坐起來,輕柔地揉了揉自己的腿。
痛感稍稍緩解了一點。
她一瘸一拐地慢慢走進衛生間。
溫如初洗漱好便換了身夏季運動係列的套裝。
剛打開衛生間的門,顧葉澤也從臥室走出來。
她定住腳步,笑著打招呼,“早!”
顧葉澤臉上閃過一絲驚愕的表情,“早!”
溫如初滿足地笑了笑,她將手上的毛巾搭在肩頸處,一瘸一拐地走到防盜門的玄關處。
她蹲下身子,換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顧葉澤自然是注意到了她腳上的不對勁了,“你……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