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公子啊越公子,你會是什麼反應,可是被公主拿捏的死死的。
就連上鉤的姿勢都和公主猜想的一模一樣。
這簽筒裡的內容還不是公主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一整個拿捏住了。
然後又為楊澄歎了口氣,可憐的楊大人……
“公主,奴婢方才好像從楊大人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過的失望,也有可能是奴婢看錯了。”
溫妤捏了捏耳垂,並不是很在意“那可能是吧。”
流春……
再次為楊大人默哀。
而在溫妤走後的牢房中,楊澄站起身,看向守在門外的獄卒“將本官送回原本的牢房。”
獄卒為難道“大人,合並在在一處是長公主的吩咐,現在長公主沒有命令,我們哪敢給您放回去啊。”
這時一旁盤坐的越淩風重新拿起了書翻看起來,麵色淡然“楊大人,既來之,則安之。”
楊澄笑道“你現在又不頭疼了?”
越淩風十分坦然“不疼了,因為剛才是裝的。”
楊澄……
“會試那日,倒是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性子。”
越淩風道“花有百樣紅,人自然也是多麵的。”
楊澄聞言不緊不慢地坐下,也拿起了書翻看起來,“那本官倒是要多謝你替本官承了那大冒險?”
明明是問句,但越淩風卻仿佛聽不出來一般,當作肯定句回複。
他微笑道“楊大人不必謝,為楊大人分憂而已,不足掛齒。”
楊澄翻過一頁,推了推鼻梁上的靉靆,“越公子你這裡的書,倒是比我牢房中的書有意思多了。”
“楊大人喜歡的話,多看一點。”
楊澄不知想到什麼,突然忍俊不禁道“本官倒是有些好奇起來,如若剛才玩遊戲的是你與陸將軍……罷了罷了,本就是假設,陸將軍現在遠在西黎,怎麼會在這裡玩什麼遊戲呢?”
越淩風……
其實當楊澄第一次說到陸將軍時,越淩風便知道了他一直在意的“陸”姓男人是誰。
他不止一次無意識地在紙上寫出了“陸”,然後又用筆劃掉,說到底,他還是在意的。
他忽然很想問問小姐,他和陸忍……哪個更乖?
門外的獄卒悄悄離遠了些。
這火藥味,這是要打起來了嗎?
而溫妤對於空手套白狼最終的結果,很是滿意,悠悠然地走出了盛京府大牢。
“長公主這是要離開了?”
收到溫妤又來了的消息,盛京府尹將狗腿子精神發揮到極致,緊趕慢趕趕到了大牢。
生怕自己不盯著,手下的人怠慢了溫妤。
卻不想一來,便見到溫妤要走了。
這時,突然有小廝裝扮的男人滿麵焦急地找了過來,見到盛京府尹,他連忙附耳,不知道說了什麼,盛京府尹忽然變得麵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