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一樣嗎?我是你弟啊,我們多親啊,他秦默能比得上我倆的關係嘛。”馬添海說完,見靳棠和林欣妙都盯著自己,又訕訕的改口道,“我是說我倆在一起的時間比你和姐夫在一起的時間長,按時間和血緣算,我們親密些。”
林欣妙一挑眉,這孩子,真的是個孩子,就像是自己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和玩伴,被人突然搶走了一般,十分不開心且十分介意。
靳棠吃完飯,就指揮馬添海去洗碗,然後自己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玩了會遊戲。
馬添海忙完,就屁顛屁顛的來到靳棠身邊,直接枕著她的腿,拿出手機開始看劇。
靳棠不滿的推了推他沉重的頭,抱怨道“馬添海,到沙發那頭睡去。”
“不要。”
馬添海就是一個撒嬌的孩子,死不挪地,繼續看他的動漫,靳棠隻得由著他。
林欣妙下午和麻友們約好去摸麻將,靳棠對於她的愛好十分無語。
林欣妙總是說要健身,卻根本沒去過幾次,打麻將倒是勤得很。
麻友們還都是些叔叔阿姨老太太,範圍十分廣,總感覺她已經提前步入了老年生活。
靳棠玩了會遊戲,感覺眼皮越來越重,然後開始打起盹來。
馬添海見狀,便坐起身,讓她躺著休息會,又去尋了條毛毯給她蓋上了。
靳棠睡覺比較淺,馬添海動作很輕。
靳棠約莫睡了幾小時,反正睡得不踏實,醒了的時候差點以為家裡遭賊了。
隻見滿地的飲料瓶和垃圾袋,案幾上還放著一堆堆的零食,有的打開隻吃了幾口,有的打開一口未動。
而罪魁禍首像隻貓一樣,整個人窩在一旁的一人沙發上,就這樣縮著身子睡著了。
靳棠壓製著怒火,把身上的毛毯蓋在那隻縮成貓的馬添海身上,開始收拾地上的垃圾。
她忽然發現,地上有好多根冰棒棍還有冰棒的包裝紙。
她震驚的望向馬添海,這才四月底啊,天氣還冷著,這小子居然吃這麼多冰棒,怕是想死吧!
靳棠一掌拍醒馬添海,馬添海哼唧了聲,然後那雙大眼睛帶著委屈的望向對方,問道“姐,你乾嘛啊?和姐夫分手啦,手勁這麼大。”
靳棠冷冷的掃了眼馬添海,問道“你這一下午吃了多少支冰棒?”
馬添海裹了裹毯子,眯著眼睛說“我不知道啊,我去超市賣了十幾二十支吧,都放冰箱了,應該還剩好幾支,你想吃就去拿唄。”
靳棠輕拍了把馬添海的頭,罵道“你有病啊,現在是什麼天氣,還沒到夏天呢,你這樣吃不怕吃壞身體啊。”
“哎呀,我皮實著呢。你彆叨叨了,我要睡覺。”馬添海說著又縮回了沙發。
“你”靳棠歎了口氣,就知道想讓馬添海不作妖,那是不可能的。
客廳不一會就被收拾乾淨了,靳棠看了眼時間,準備開始做晚飯。
林欣妙一般打牌都是不回來吃飯的,有的時候甚至通宵,所以靳棠準備隨便做兩個菜,應付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