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一咬牙,轉身挪移,隻見她手疾眼快,玉米哥咬緊牙關,死死抱住‘黑葫蘆’。
玉女單手劈下,機蓋頓時打開,隻聽‘嘭!’的一聲響,熱烘烘的玉米花像燃燒彈一樣,直射那幾個出風頭的漢子,而且玉米花是幾次回旋,粒粒命中。
“再來一爆!”玉女大喊“向狗屁財主開炮!”
玉女手起手落,做到機蓋即合,隨即啟開,又‘嘭!’的一聲,玉米花形成一串,直擊黃文彩頭部和臉麵,發出‘哧哧’響聲,煙霧彌漫。
眾多長工紛紛後退,黃文彩連聲慘叫,回頭就跑,狼狽不堪……
玉米哥一直咬緊牙關,馬步架勢,其實,他似乎沒有感覺,隻聽到爆響,卻沒有震感,但他不能放鬆,以為玉女連響數爆,沒想到兩爆之後,黃文彩已經灰溜溜跑了。
“哇——”玉米哥歎為觀止,看到‘黑葫蘆’肚子裡依然冒出飄渺熱氣,驚訝說道“師傅,你太神了!玉米花就像燃燒彈,把他們打得落荒而逃,簡直就是神話故事,師傅萬歲!”
黃文彩狼狽回到家,女傭急忙拿來濕布,二太太親自給他敷上,嘴裡不停叨嘮。
“哎唷——,黃家哪輩祖宗造的造孽喲——,世上哪有這事,不就是爆玉米花嗎?怎麼爆到臉上,頭頂十幾個包,臉麵成麻子嘍,我嫁給你不到一年,我苦命喲——”
“得得得……得了!”黃文彩吼道“你狗屁苦命,老子臉麻又怎樣?你想改嫁呀?輕點輕點!彆敷了,哎喲疼死了,我自己來。”
“現在才知道疼。”大太太走下樓梯,說道“你是皮肉疼,而我是心痛,為兒子的痛還沒好,又開始為丈夫痛,你們父子太丟人了。”
“夫人,老子今天不僅是丟人,而且丟臉,有可能變成麻子,你不嫌棄吧?”
“你成麻子關我屁事,隻要我兒子不成麻子就阿彌陀佛。”
“爹——”黃梁棟匆匆走下樓梯,他臉麵和頭上纏滿白布,隻露出兩個眼睛,整個腦袋像個雪球。
黃文彩慢慢移開濕布,隻瞄一眼驚訝說道“兒子,有這麼嚴重嗎?”
“爹,是娘給我包上的,娘說不能透光,也不能透風,這樣就不會變成麻子,爹,你為什麼不把那個女的抓回來?”
“你爹沒本事,就算抓回來又怎麼樣?”
“抓……抓回來給我當媳婦呀?”
“哼!這樣的媳婦,你爹不敢要。”
“你不要,我要!”
“要……要你的大頭!”黃文彩突然把濕布掀開,黃梁棟一看,驚訝說道“爹!他他他……他們竟敢對……對老爺響爆?”
“何止響爆,簡直就是開炮,那熱烘烘的玉米花像燃燒彈,發發命中,頭發燒焦,臉皮燙傷,這叫焦頭爛額,懂嗎?”
“懂懂……懂了!”
“你懂個屁!他們有法術,我們黃家遇到煩了,懂不懂呀?”
“那……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隻有請到高人,除掉他們,才能讓老子解恨!”黃文彩對管家說道“陳伯,立即騎上快馬,前往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