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餘拍了拍腦袋,他一定是腦子糊了,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酒過三巡,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因林芳芳下午還有場戲,所以大家也不便挽留。
待與要林芳芳老師告彆後,風元晟才帶著淩淩柒、風繼安夫婦、淩培新夫婦回了艾淩莊園。
剛進莊園,白素在大廳裡焦灼不安的踱著步。
“白素?你這個點過來是?”風元晟讓風繼安夫婦、淩培新夫婦先回房休息,淩淩柒是在旁陪著。
白素見了淩淩柒,忙呼了聲,“主母好。”
淩淩柒對主母的稱謂還是覺得不習慣,這一聲主母,特彆像是一句戲詞,讓淩淩柒有些錯覺仿佛在拍戲。
淩淩柒本想糾正白素的喚她時的叫法,但想了了想風元晟在旁都未作聲,她這樣說始終不太好。
思慮再三後,淩淩柒選擇先應著,待以後有時間的時候,好好跟風元晟探討一下稱謂問題。
淩淩柒向白素展了笑容,溫柔的回了聲。“好。”
風元晟看了看大廳四下無人,向白素使了眼色,三人便進了二樓的書房。
“說吧,發現了什麼?”
風元晟和淩淩柒肩並肩的坐在房內的沙發上,白素則一旁規規矩矩的站著。
白素看了看風元晟身旁的淩淩柒,又看了看風元晟。
原本話到嘴邊的話,在看到淩淩柒時,他又猶豫了半刻後,硬生生的把話給咽了回去。
風元晟看出了白素遲遲不開口是顧忌了淩淩柒,風元晟忙在旁向白素說著。
“沒事,你說吧,夫人已經知道黑澤了。”
白素泯了泯嘴唇,把自己剛才看到的關於黑澤的事告訴給了風元晟聽。
“好,主子,那我說了。
今天我們一路保護老爺和淩老爺時,發現黑澤也出現在了茶室。
我們為了不打草驚蛇就沒有現身,我們見他全程都自顧自的喝茶。
他就一直在旁獨飲著茶水,也未見他有什麼舉動,臨走的時候,他還為老爺們買了單,倒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風元晟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繼續盯著他,他若是敢在我明天的開業儀式上搗亂,我定要扒了他的皮。”
說到扒了皮的時候,風元晟的臉沉了下去,身上透著寒氣,讓一旁坐著的淩淩柒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白素在彙報完情況後便退出了書房,淩淩柒在他走後,不安的問著風元晟。
“為什麼看到了不直接抓他呢?既然知道他有可能要搗亂,為什麼不把他提前約束或是控製呢?”
風元晟摟著淩淩柒的肩,拍了拍,“凡事得要有把柄,目前他沒有犯事,我把他控製於理不合。”
“沒有犯事?他都偷了你的天珠,還叫沒有犯事?晟晟,你和黑澤到底是什麼關係?”
淩淩柒的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風元晟隱瞞了他和黑澤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