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平衡了。
“沈師姐對這些吉凶向來是不在意的，柳師姐說這些高深的東西，我們也聽不懂。”
沈素素在柳雲霜喘氣停頓的時候打斷了她。
誰沒事關心六曜究竟是個怎麼回事兒，來這裡不過是隨便看看，消磨一下時間，順便有機會再拓展一下人脈，哪有那功夫和心情聽這長篇大論。
柳雲霜不知有沒有聽出沈素素的意思，隻是有些歉意和好奇的看向沈瑤
“是我不好，不想沈師妹不喜這些。”柳雲霜說著攏了攏鬢邊的碎發，“不知沈師妹喜歡什麼？”
“我喜歡麼？吃喝玩樂。”
柳雲霜著實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一時間竟是不知道怎麼往下接。
林宛本來已經有些意興闌珊了，一聽沈瑤這個回答，立馬笑出了聲。
沈素素林璿臉色各異。
沈瑤不在乎這些人怎麼想，轉頭問笑得不停的林宛
“上樓去看看？”
林宛點頭，剛抬出一隻腳，身後的沈素素和林璿也跟了上來。
林璿“這隻雪狼是林師姐的獸寵？長得真好看。”
沈素素“說的是呢，這毛發可真柔順。沈師姐好似也有一隻獸寵，今日怎麼沒見到？”
老實說，都是一個姓，這稱呼開始聽起來多少有些不太適應，不過習慣就好。
沈瑤“他自己去玩兒了。”
上樓下樓的人不少，沈瑤林宛借著人流和沈素素林璿錯開了，不過她們彼此也錯開了。
“你們也來了，真巧啊。”
林琪站在一幅畫前，側身看著她們。
“是挺巧的。不過還有兩個時辰不到七曜館就要開了。望星樓現在這麼多人，等一下就沒有了。”
林宛離得比較近一些，徑直走過去邊看畫邊說話。
“望星樓本就和那賺錢博名聲的七曜不同，隻是為了彰顯星曜存在感弄出來的，收藏之物多些罷了。”
“的確不同，一個免費，七個花錢。”
林琪啞然，卻又無可辯駁，隻能說林宛的想法角度有些異於常人。
這時候沈瑤走過來。
“樓上是什麼樣？”
林琪是一路上到五樓，從上往下而觀遊，正好知道。
“五樓是觀星台，可以看看。四樓是星曜演算，沒什麼特彆。三樓是古拓印本，還不如看現成的謄抄，至少筆跡清晰。”
“真無趣。”
沈瑤林宛到底沒有去五樓觀星台看星星。
沒必要，現在誰還不能飛到那高度。
沈瑤出了望星樓看到有人在河邊放燈，自己也挑了一個好看的繪著百花盛開的燈放了。
抬頭的時候，遠處恰好有人放煙花，周圍一片驚喜歡呼。
借著嘈雜的聲音，林宛湊過來低語
“林璿是不是不太對？”
沈瑤明了
“你是說，她的穿戴看起來磕摻得不正常？”
“就是這個意思。渾身上下找不出一件拿的出手的，也太不正常了。雖然，這對她來講開銷可能挺大的，但是，除非她甘心一輩子就這樣了，不然混交際圈總得穿得好一點吧。”
“她是一個人來的？”
“應該不是的，但是現在不知道是和誰一起等等，子時過半了，日曜館要開始了，我們趕緊先去看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