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偶爾會在河邊嬉戲,沈瑤見過林宛的腳踝部分,白且細,但明明是光禿禿的。
“這足鏈鍛造的時候加入了那位先祖的心頭血,隻有相同血脈才能佩戴,且戴上之後足鏈會自動循著血脈化成印記在皮膚上,不過這足鏈顏色極淺,不細看根本看不出。”
“原來如此。”說到皮膚上的印記,沈瑤想起了自己的,“其實,我也有印記,那塊空間玉佩化成的。”
“真的!方便給我看看嗎?”
林宛看小說的時候記得是滴血認主且沒有化作皮膚印記這一項,而且二人都有器物化成的印記,難免親切。
“可以的,就在左臂上。”
沈瑤一邊說一邊把袖子往上挽。
林宛舉著一顆夜明珠滿臉好奇。
“挺好看的,有點像花,像蓮花花苞。”
“最開始那會兒其實就是個簡單的橢圓,築基之後有了一點小變化,有了青蓮地心火後就是這樣了。而且,顏色越來越淺了,剛開始的時候就是像青色胎記那樣的顏色一樣。”
“以後會開花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喜歡蓮花嗎?”
“一般般吧,不過我挺喜歡蓮花的彆名,芙蕖,這個好聽。隻論花的話,我比較喜歡木棉,木棉大片開出來真的很漂亮。”
林宛放下夜明珠,托腮
“我以為你會喜歡淺色係的花呢,沒想到居然會是木棉。”
為什麼會覺得她喜歡淺色係的花?
因為她的水木雙靈根?
沈瑤啞然,又反問林宛。
“那你呢,喜歡什麼花?”
“我麼?”林宛仔細想了一圈,“倒也沒有特彆喜歡的,隻要不醜不難聞都可以吧,如果名字可以好聽一點就更好了,比如白玉山茶,也叫玉茗,垂絲海棠,又叫醉美人。”
“名字都好美啊。”
“是啊,我還給林詞取了個小名,叫白犬。”
“白犬。他知道這是芍藥的名兒嗎?”
林詞現在還在初步認字讀書階段,指不定就是以為是白色犬類,雖然知道自己是狼,但是狼犬血脈比較近,可能並不會多在意。
“這個嘛,當然是不知道的。”
“不擔心他以後知道?”
“知道了又怎麼樣,還能解契不成?”
“說的也是。你有沒有特彆想要的?妖獸林海裡麵。”
“有啊。冰火蛇鱗果,怎麼也不能真讓林璿拿去了。”
沈瑤卻是剛好同林宛意見相左,搖搖頭
“我倒不這麼覺得。你說,如果林璿真的拿到了冰火蛇鱗果,享受了一次徹底的經脈清洗,以後會怎麼樣?妖獸林海入口總不會一直開著,林璿總不能次次都弄到冰火蛇鱗果。”
林宛逐漸愣住
“你是說,先讓她嘗到一點甜頭,然後,慢慢陷進去?”
沈瑤把散開的長發撩過頭頂,躺下
“差不多。不過就是沒有任何阻力,林璿能不能得到冰火蛇鱗果也不一定。”
林宛把薄被往上拉,亦把散發撩到一側
“就是說,妖獸林海入口還沒開呢。計劃從來都趕不上變化,何況這種大半拚人品運氣的。”
“嗯,睡吧。”
“安。”
卻說還在明非峰的蕭朗,正在和自己的內心作鬥爭
麵前有一本雲斐的陣法手劄,剛好適合蕭朗現階段的陣法水平更進一步。
無功不受祿,最開始的陣法入門的就算了,這種傾入了心血的手劄,怎麼看貿貿然收下都不太好,雖然雲斐什麼都沒要求,但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什麼都不說才更教人不敢輕易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