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時光都給你!
溫愉猛地用力。
刺蝟頭沒想到一個女生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一時不防,被溫愉掙脫了鉗製。
溫愉抓住了刺蝟頭的胳膊,反手來了個過肩摔,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腿一勾,組內人員就被她絆倒在地。
她拉上賈麗,對著他們用儘全力,毫不手軟。
溫愉暴打了他們身上所有部位,就是沒有打臉。
她專挑最疼的地方下手,胯骨,脛骨,膝側,心窩,兩肋,腰眼,手法連貫,動作自然,這種獨特的打法是溫愉親身試驗的。
奶奶年記大了,經常忘東忘西,溫愉買個菜的功夫,她就把門鎖上,不知道去哪了。
溫愉安靜地坐在門前等著,地上有些涼,冰的她肚子不舒服,一個鄰居大叔,看了溫愉一眼,走過,又折了回來。
“奶奶沒回來?”
溫愉抬眼看他,他的眼角有疤,白色背心配著運動褲,身形健壯,嘴角的胡渣自由生長,帶著不明的氣場和成熟的味道。
溫愉曾有幾次看到紋著花臂的人進出他的院子,有人手裡拿了東西,反射的光刺了一下溫愉的眼睛,溫愉看清了,那是把刀。
溫愉沒說話,大叔就接著說“走吧,去我那等著。”
溫愉確認了一下他沒有惡意,拍拍屁股,跟著他走了。
所以說,人不能隻看外表,屋子被人打掃的乾乾淨淨,大叔笨手笨腳的招呼著溫愉,生怕把她嚇到,反而有點可愛。
“奶奶回來我就走,不用管我。”溫愉看著他手忙腳亂,低聲道。
大叔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後來奶奶回來,溫愉就回去了,不過自此鄰居大叔就時不時的來串個門,關照一下,他們彼此之間也漸漸熟絡了起來。
大叔怕溫愉被人欺負,便教她散打,給溫愉練手的就是時不時過來的花臂一行人。
剛開始溫愉打不過,後來溫愉問了賀謙,賀謙經常看醫學方麵的書,便教了她幾個打人疼還看不出來的經絡穴位。
溫愉不斷地摸索,試驗,終於花臂一行人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一見到溫愉就點頭哈腰,轉眼溜得沒影。
思緒回潮。
刺蝟頭他們從沒經受過這樣的折磨,看著溫愉哆嗦著向後爬,嘴裡不停地求饒。
賈麗很疼,她躺在地上顧不得思考,捂著肚子,冒了一身冷汗。
看著地上的人,溫愉收了手,她攏了下被賈麗蹂躪的發皺的衣服,低頭嗅了嗅,一股垃圾的惡臭味湧入,溫愉想趕緊洗個澡。
“溫愉,這次小爺幫了不少忙,有沒有獎勵啊?”男生的聲音在合適的時間響起。
溫愉,“····?”
男生有些心虛,“算了,等有時間找你,管我一頓飯就行。”
溫愉摘了藍牙耳機,放進了口袋。
沙沙的腳步聲響起,一件帶著溫度的上衣披在了溫愉的身上。
賀謙走來的時候腳踩在了賈麗的手上,他發狠的用力,腳麵轉動,在上麵摩擦,他不顧賈麗的慘叫,看著溫愉。
“等我一下。”
賀謙動了動發癢的手,拎起了躺在地上的刺蝟頭,一頓暴打,他的力氣比溫愉大,揍起人來毫不遜色,刺蝟頭他們疼的滿地打滾,抱著頭在地上吱哇亂叫,懷疑人生。
賈麗看著賀謙再次向她走來,語氣帶著驚恐,“我是女生。”
賀謙才不管你是男是女,欺負溫愉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因為你是女生就有優待,想多了,賀謙一直都是無差彆對待,殘酷,又公平。
賀謙發泄完之後,擦了擦手,像是沾染了什麼病毒一樣,他把每個指縫都用紙過了一遍。
他走到溫愉旁邊,把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賀謙抓住了溫愉的手,把她送回了家。
何風到的時候溫愉已經走遠了,他打量著已經結束的戰場,對著牆角的組內成員吹了個口哨,“真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