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時沒等到溫愉的賀謙鬨得特彆厲害,讓他都有些後怕。
溫愉看起來和以前有些不一樣,現在的溫愉,夾雜著不可言說的冷漠,雖然嘴上再笑,但是笑不達心。
今天剛好有時間,夏橋笑了笑,“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嗯嗯。”
“時間真快啊,還記得當時咱們一起在賀謙家學習的時候。”
“所以,你現在在a市上學?”夏橋開著玩笑說道,“你當時是怎麼回事,我們找了你很久。”
“遇到了意外。”
“願意說說嗎?”他想知道為什麼,畢竟當時鬨的挺厲害的,溫愉突然就消失了,任誰都想知道原因。
“不願意。”溫愉並不願意多說,最近說的次數真的是太多了,讓她一點都不想再回憶起來。
“賀謙,知道嗎?”看出她不想說,夏橋也不再深入,他不知道賀謙見沒見到溫愉,如果見到的話一定會在一起的吧。
“知道。”
“所以,為什麼賀謙沒有在你的旁邊?”既然知道,那現在這種情況就是不對勁的。
“嗯,算是冷戰吧。”
“那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見溫愉不說話了,夏橋有些鬱悶,“溫愉,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賀謙是我從小長大的朋友。”
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他一定是站在賀謙這邊的。
“你知道的,你隨意做出的某些決定必然會傷害到他。”
“彆站著了,找個地方坐一下吧。”夏橋見她們一直站著提議道。
陸曉見老朋友見麵,氛圍和諧,便自動退了場,她和溫愉大致說了一聲就回學校了。
陸曉走後,夏橋又接著說,“你介意我說說賀謙嗎?”
“你見過賀謙喝酒嗎,又或者抽煙?”那一年,整整一年,他就眼睜睜的看著賀謙墮落,卻製止不了。
“那是他大一的時候學會的。”
整整一年,當時賀謙頹廢了整整一年。
他現在都不能想象這一年裡賀謙到底有廢到什麼程度,對自己的人生有著完美規劃的賀謙做了他本來一輩子都不會坐的事。
可能對於彆人來說,喝酒抽煙不算小事,但是對於賀謙來說,確是他一直堅守的底線。
“他當時說什麼也聽不進去,四處找你,找了好多地方什麼都找不到。”
然後賀謙等來了一封信,當時他整個人都傻了,怔怔的現在那裡,讀了一遍又一遍。
他當時就站在他旁邊,聽了很久,久到他對裡麵的內容都知道了大概。
溫愉真的狠,就那樣硬生生的傷和賀謙的心。
“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做?”溫愉想要從他的嘴裡找到想要的答案。
但是,夏橋並沒有告訴她,“你可以問一下你自己,想要怎麼做?”
怎麼做,溫愉幾天睡不著,她就想了多少次。
其實答案就在門後,可她就是打不開那道門。
如果打開的話會怎麼樣呢,她突然想試一試,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她想嘗嘗現在的甜。
“你知道賀謙現在在哪嗎?”溫愉問道,夏橋來這裡一定是來找賀謙的,她現在想去賀謙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