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不再悲傷!
“你的想法很消極,換做彆人這麼跟我說,老朽就一巴掌拍過去。”
宇智波楠的視線落在對麵那張稚嫩的臉蛋,讓宇智波傑有種要被打的感覺。
嘿嘿。
他起身,走過來,給宇智波楠的肩膀輕輕揉捏。
“哼,大點力,你爺爺我吃勁。”
“爺爺,我隻是把你們心裡故意視而不見的話說出來,你們真有絕對把握的話,早就開始武力奪權。”
宇智波傑這話就像是戳中了要害,從手掌傳來的肢體肌肉變得僵硬,顯然是說中了心聲。
“然後呢?”
“其實爺爺你們也明白,武力是最後一步,很容易兩敗俱傷。
論人力,我們宇智波自成一體,沒有太多額外的助力,而火影一係掌權多年,掌有大義,甚至理論上我們也是在火影的調配下。
忍者力量,從下忍到上忍,甚至頂尖力量,我們宇智波都處下風,傳說的三忍,大蛇丸君雖叛逃離村,但還有剩下兩位。
三顧問,暗部,還有根部,亡故的四代暫且不說可能的影響。
就算僥幸成功,三忍之一可是還有個姓千手,誰也無法無視這個姓氏。”
越說,宇智波楠的臉色就變得越發難看。
因為句句在理,都是宇智波該擔心的點所在,不是無稽之談。
“那我們就隻能束手就擒,任由村子宰割。”
抿口茶,宇智波傑的老臉也緩緩平複下來,心態擺正。
“不,你孫子還小,還沒活夠,村子與我族的矛盾經過這些年,可以說已經到了極限,尤其昨晚四代的身亡,更是催化了矛盾。”
微微下闔的頭顱,宇智波楠也認同這說法。
“四代死了,那寫輪眼就像是根刺,紮在了我們與村子高層的心中,可那人是誰,我們無從得知。
族長為這事,一早就去了火影室,可隻怕無從解釋。”
他自覺冤枉啊!
經過一晚的排查,基本上可以排除是族內人所為,至少沒有證據說是族人,可寫輪眼又是宇智波一族的血繼限界,獨一無二。
想狡辯都狡辯不了。
“事情已定,改是改不了,但我想說的是,除了可能的武裝奪權,爺爺是否還要考慮另一方案,多一手準備。
作為族內長老,爺爺想過奪權失敗後的後果。”
說完這,宇智波傑沒有再說什麼,繼續揉捏。
宇智波楠端著杯子,良久沒有放下,心中溝壑千轉,不斷消化,考慮。
末了,他把宇智波傑趕走。
或許他能去聽宇智波傑的話,但具體怎麼做,他還是把宇智波傑視為小孩。
年齡上的局限。
“你怎麼看?”
從陰影後走出來的宇智波桐,臉色沉重,顯然也聽了宇智波傑的話,心情也不太好。
“雖然小傑年紀還小,但他的話卻不無道理,動用武力是最後的手段,可我們不動手,也不意味著村子就會放過我們。”
“嗯,你說的有道理,那你怎麼看待多一手準備,另設一方案。”
正對而坐。
宇智波桐深呼吸一口氣,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考慮族內的情況。
“按我說,這想法是好,實施起來卻不容易,火影一係都在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想瞞過火影一係就難了。
剛才我暗中在族地周圍走動,監視多了許多,是根部。”
砰。
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水飛濺。
宇智波楠顯得極度憤怒,明白監視的來由,但卻不意味著他能接受,這是對他宇智波一族榮譽上的羞辱。
“他敢,好一個誌村團藏,枉當年鏡……誒。”
怒火中燒,但他也得壓抑住。
腳步聲傳來,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