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不再悲傷!
平緩度過幾天輕鬆的日子。
宇智波傑例行慣例般外出歸來,在村子內外逛了圈,吸引村子某些人的目光,同時暗中在挑選其他忍者施加幻術。
有備無患。
像記憶中那般宇智波毫無抵抗的衰亡,他是不會選擇這麼窩囊。
就算是死,他也要選擇反抗。
某種意義上,宇智波傑跟宇智波楠挺像。
坐在院子一角,看著裡美端來的酒具,與拄著拐杖而來的宇智波楠對坐,舉杯喝著清酒。
“你彆傷心,這是我的選擇。
作為一個宇智波的忍者,能夠為宇智波戰死是我畢生的榮幸,我這身原本因年紀冷死的血液想想自己最後的一戰,血液都變熱了。”
宇智波楠非常豁達的說。
裡美輕輕擦拭眼角濕潤的淚,宇智波傑抬頭看著她,輕輕一笑。
“裡美,這裡不用你侍候了,去跟一夫,該到你離去了。”
嗚嗚。
這一刻,裡美忍不住了,口腔微微壓抑,想要哭泣,眼淚緩緩從眼眶滑落。
她不懂,為何宇智波傑和楠長老明明都能夠從容脫身,可卻要跟選擇一條九死一生的道路。
雖然她不是忍者,但身處宇智波一族,耳濡目染之下,關於忍者的見識,她也不缺。
像楠長老已經年老體衰,根本不足以支撐一場高強度的戰鬥,想要發揮年輕時的實力隻能像燭火燃儘所有。
注定的死亡。
而且傑少爺小小年紀就比大部分族人還要出色,完全可以苟住,時間是站在他身邊。
不能怪裡美這麼想,隻能說,她隻知一半,卻不知另一半。
宇智波傑知道太多了,這讓他自己產生了極大的危險感,沒有成就萬花筒,他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安全感。
並且他也能估算出帶土的一些想法。
要想實現未來的計劃,五大國忍村都是帶土最大的對手,而宇智波一族是木葉的第一大族,身具寫輪眼的血繼限界,極有可能會對計劃造成破壞。
為了計劃完成,宇智波一族必須削弱,最好是覆滅。
而記憶中的事實也告訴他,帶土是真的不介意覆滅宇智波一族。
就算是宇智波傑與帶土合作,那必須也需要足夠的力量底氣,借此為宇智波一族謀得一線生機。
在這個方麵,宇智波傑與帶土都保持了一定的默契。
族人也不能幸存太多。
宇智波一族那叫一個慘,帶土和鼬,止水,甚至宇智波傑都有自己的算盤,這也是宇智波傑的無奈之舉。
以他的實力想要護住整個宇智波一族,談何容易。
“是。”
深深鞠躬,裡美緩緩離開。
咕。
又是一杯下肚,宇智波楠感覺很開心,不知怎麼的,自從他想通之後,整個人的擔子都輕了。
“我這幾天偷偷轉移的族人已經不下九人了,按照你的想法都是不起眼的年輕族人,不過能瞞多久,我不敢確定。
人數一多恐怕也要引起了火影他們的注意了。”
宇智波傑並不覺得奇怪,能夠順利轉移走九人已經是多虧了宇智波楠這幾年的安排,都是事先安排好的‘積年病弱’族人。
不過這種事也就隻能瞞過一會,也就在這種特定的時候。
“暫時就這樣,畢竟我們是樹大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