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雙寫輪眼直勾勾地看著它,讓大蛤蟆仙人有種感覺,仿佛被人看穿了。
“是我。”
它重複那一句話,隻是它不知何意。
這一次的預言讓它很是困惑。
對於自身擁有的能力,大蛤蟆仙人也很無奈,它曾經想過控製,可上千年的努力始終把握不住脈絡。
而且預言的內容也是零碎,極不完整,很多東西都要靠推測和猜。
“你們來了。”
睜開的黃色眼睛,它緩緩看向來到身旁的兩位貼身護衛。
“大蛤蟆仙人,您預言到了什麼?”
“命運是很奇妙的事情,總是讓人捉摸不透,我看到了很多人,也看到了一個厲害的人物,甚至還看見了一個年輕人。
我看到了無儘的傷亡,世界在哀嚎,它在沉淪。”
經過這麼多年,大蛤蟆仙人對自身能力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其實它還有句話沒說,它感覺這次連它都似乎不能幸免。
那是種即危險又有些安全的奇異感覺。
它還不能徹底禪透那一絲感覺的個中玄機。
“年輕人?”誌間想起大蛤蟆仙人曾預言過的預言之子,好奇地問,“是預言之子嗎?”
那料大蛤蟆仙人竟搖頭。
“不是他,他是帶給忍界變革的人,引領者,本應是拯救世界於危難,但這次我看到了變故。
而這個變故的源頭是這個年輕人,他的眼睛擁有很強的力量,帶來的戰火和鮮血,世界正墜向未知。”
在它的心裡,它有些了猜想,需要整理思緒。
關於那個可怕的可能,它是不願意見到,“去找自來也,現在需要他為忍界再出一份力。”
它覺得跟自來也說一下。
妙木山看似深處世外,不理世間忍界的俗事,但這不意味著妙木山不涉世事,甚至通過那一卷通靈軸,妙木山始終與世間保持一個即近也遠的距離。
“是。”
深作出去了。
大蛤蟆仙人仿是沒有繼續說的想法,合上眼睛,像是睡著了。
留在室內的誌間什麼話都沒說,就這樣守在大蛤蟆仙人的身旁,這漫長的歲月,它與孩子他爸都是這麼過。
早已習慣了。
通過逆向通靈,深作很快就派出了一隻蛤蟆去找自來也。
當它再次回到這煙霧未散的寺院,大蛤蟆仙人仿佛正睡得最熟,見深作仙人找得他這麼急,自來也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那料他放棄了重要素材趕過來,誰知大蛤蟆仙人竟然在睡覺,這其中的落差讓他好難受。
平心而論,他很尊重大蛤蟆仙人和深作,誌間,但他的跳脫性子讓他不會一直老老實實,激動地他手指大蛤蟆仙人。
“找我來就是這個,看大蛤蟆仙人睡覺?”
“小自來也,你也彆急,大蛤蟆仙人剛預言了很重要的事情,跟預言之子有關。”
深作也是知道自來也的脾性,知他秉性難馴,也沒有責怪他失禮的舉動。
“我覺得大蛤蟆仙人預言了一場戰爭,它說了很多人,它說了戰火和鮮血,那個少年眼睛有很強的瞳力,或許是木葉兩大族之一?”
比起常年坐在寶座動都不動的大蛤蟆仙人,誌間顯然更了解外界的情況,大膽的猜測。
“就是小自來也說過的日向和宇智波?”
深作仿佛在孩子他娘,又像是在問自來也。
當聽到‘宇智波’這一詞,自來也的臉色突變,與久在妙木山的兩位蛤蟆仙人不同,他對於外界近期發生的大事是如雷貫耳。
宇智波,一個在忍界掀起狂瀾的名字。
因為這個詞,木葉至今沒有擺脫戰爭的威脅,與鄰近的四大國仍舊處於軍事對峙的階段。
大有一觸即發的可能。
他低吟一聲。
“宇智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