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不再悲傷!
烏鴉飛過,製止了飛段進一步的攻勢。
那一雙猩紅的瞳孔直勾勾地闖入了他的眼神之中,令飛段的神誌恍惚,仿是看到了一雙眼睛。
可是不對,烏鴉飛過,那也隻是一頭單眼。
待他的神誌清醒後,他就發現處身於陌生的空間,身體被綁在了十字架上,動彈不得。
“嗨。”
宇智波傑很有禮貌的說。
若不是他手掌上的黑鐵鍥子,飛段還說不定接受他的好意,可現在嘛!
“嗨你妹嗨,想用幻術困住我,你妄想。”
正當飛段以為能像往常一樣打破幻境,可他完全感應不到查克拉,發覺自身仿佛回到了兒時還未修煉查克拉時那樣孱弱。
“你彆妄想了,這個世界是由我控製,我看你不錯,要是你投降加入我們的話,我可以放了你”
話沒完,急性子的飛段就呸了一下。
出道至今,他除了服過邪神,那還服過誰,一生追求隻為邪神,單憑語言的力量是無法讓他拋棄信仰。
“還真夠硬啊!”
宇智波傑看著飛段吐出的口水在眼前消散,眉頭翹起。
“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好玩,反正一不小心玩死了你也無所謂,世上的三條腿螞蟻不好找,兩條腿的忍者卻一抓一大把。”
他的手指下壓,隻是不讓飛段有說話的能力。
“我會放大你的痛感,好好享受。”
說完,他一把刀捅入飛段的肚腹,用力在攪拌。
飛段也是個漢子,悶聲不響就忍耐下來。
宇智波傑見狀,微微一笑,不以為意,時間還很漫長,一個人的意誌總是有承受的極限。
一刀,兩刀,三刀
剛一開始,他沒有使用什麼拷問技巧,隻是單純用刀子捅,放大了痛感。
就隻是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受傷,明明身體傳來劇烈的痛感,可飛段卻看著身體恢複,但痛感是實打實。
這種分離性的感觀很是煎熬人。
甚至飛段還能感受到額頭的汗在流淌,這種現象仿佛在告訴他,事情是真的。
“彆急,還有呢。”
宇智波傑的手臂在飛段漸顯猙獰的臉龐掠過,讓他的眼瞳收縮起來。
試問,他也曾對付過敵人,但像是現在這樣生不如死,他卻是第一次體驗。
感覺很不好受。
手中物變得細長,如一根銀針。
十字架彎曲,扭動了飛段的雙臂,感覺很迷幻,有種手臂真極限到九十度曲折,那種痛感是難以形容。
針紮,十指痛連心。
他忍不住發出低哼了。
可他的說話能力被剝奪了,完全無法宣泄出來。
時間就這麼流逝,一點一滴,飛段受了一種又一種酷刑,前所未有的拷問。
老虎凳,針床,烙鐵,淩遲凡是宇智波傑能想到的刑罰,他都給飛段用上了。
飛段殘殺過許多人,他也不是為了那些陌生人報仇,隻是想到這個,他仿佛就覺得於心無愧。
找個源頭讓自己自我安慰罷了。
“還真能忍,投不投降?”
宇智波傑上了一種刑罰,看著被折磨夠嗆的飛段,開口再問。
可飛段的精神迷糊,嘴巴想求饒,可他有無法出聲,急得他想動,可折磨讓他的體力儘無。
沒力氣了。
他在幻境中怎麼想的都會如實反映在他的身體上,否則這門瞳術也不會列為高危險。
“不服,那就繼續,這才一天都沒有,還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