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張菀清一時語塞,“能不說不?”
“不能。”
“好啦好啦,就是我有一次去京城玩,當地的一個豪門子弟喜歡上了我,一直對我死纏爛打的,還給我家寄來了庚帖,煩死了。”張菀清不情不願地解釋道。
“這有什麼丟臉的,直說不就行了。”
“是啊,你長這麼好看,有人喜歡也不奇怪。”
許昊龍和李德普相繼說道。
“不是啊,主要是,那個人,逼的我家人,和他換了庚帖……”
“”
兩位公子哥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女子整的說不出話來。
“你這不就是逃婚嘛!早知道就不幫你出頭了,也不早說,要不我倆現在把她綁起來送過去吧?”許昊龍一本正經說道。
“我看可以,你先看著她,我去找繩子。”李德普也是正經答道。
“喂,哪有你們這樣的,我根本就不喜歡他,你們就幫幫我嘛。”張菀清撒嬌道,一股子天然的媚意散發出來。兩人頓時都意識到,若是與她成了親,腰估計是再也直不起來了。
“怕個屁,不管他在京城有多威風,到了福州,就得聽龍哥的。”
“確實,這福州,還真沒我兩聯手擺不平的事。”
“不過他爹,是左柱國。”張菀清訕訕說道。
“”
“要不還是把她綁過去吧。”
“小王,快去找繩子。”
“彆嘛,我求求你們惹,他很壞的,什麼都要管,還會打人,我爹一開始不同意,就被他打了。”張菀清這會是真急了,聲音都帶上哭腔了。
“德普你怎麼說?”
“你隻管做就是了,我肯定跟你的。”
張菀清聽的一頭霧水,不知二人在說什麼。
“我娘說過,漂亮女子的要求,隻要不是太過分,就隨她;我爹又說過,女子哭時無論要做什麼,都隨她。你長得又漂亮,又哭哭啼啼的,我能怎麼辦呢。”許昊龍站起身說道。
“我才沒哭。”張菀清嘟著嘴,不服氣道。
“是是是,沒哭沒哭。”許昊龍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輕輕拭去張菀清眼角邊的淚水,“那人叫什麼?”
“王,王遠燃。”張菀清有點哽咽。
“德普,走一個?”
“走就是了,好久沒揍過人了,不知道身手還利不利索。”
“你那三腳貓功夫,看我揍人就完事了。”許昊龍大笑說道。
“放你娘的屁,我這麼多年也有一直習武的,我現在也是三品。”德普沒好氣地回到。
“小王,帶路!”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