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山間雲霧蒙蒙,彌漫著一股清新的味道。
葵兮舒服地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睡。
突然。
“喵嗚!”
門外的貓叫聲,一聲接著一聲,葵兮趴在榻上,背對著門口,懶得理會門外那隻像是發了春一樣瘋狂喵喵叫的小崽子。
見主人不理它,白白心裡越發覺得委屈,越委屈它就越控記不住寄己鴨。
“喵嗚!”
“喵嗚!”
“喵嗚!”
聽到這一聲接著一聲的刺耳貓叫聲,葵兮脾氣是真的上來了,小臉兒陰沉著,素手猛然朝窗外一拽,一隻雪白的毛絨團子便落到她床榻邊。
“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葵兮聲音陰惻惻的開口說道“在叫信不信我縫了你的嘴巴。”
白白瞪著一雙水潤的大眼睛,委屈巴巴的望著葵兮,像是在控訴這個吃完不認賬的負心漢一樣。
白白也是好慘一貓。
明明它乖的不行,主人還經常誇自己是她的貼心小棉襖的。
可是這一失憶,做事說話那是真的狗,你看看這都是人乾的事嗎?
還要把它的嘴給縫上,它的叫聲多悅耳多動聽啊,軟綿綿的。
可是到她耳朵裡怎麼就成了刺耳了。
白白委屈,白白太委屈了。
“喵嗚~”白白小小聲的喚了一聲,撒撒嬌,嬌弱弱的小奶音,主人最喜歡了。
可是,現在葵兮失憶了……
“還叫,難不成真要我縫上你的嘴巴?”葵兮語氣不善的威脅道。
嗚嗚……
它倒是不想這麼叫,可是,這能怪它嘛!
這隻小豬蹄子肯定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想不認賬。
看著白白欲哭無淚,想叫不敢叫的小表情,葵兮終於良心發現了,她皺眉觀察了一番。
突然在白白都後頸摸了摸。
咦?
“你脖子後麵怎麼多了一根傀儡線?”
白白委屈,但是它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隻小豬蹄子,把她昨晚對它這隻可愛的小貓咪做的慘絕人寰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
見白白隻是乾瞪著眼對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葵兮了然的眨眨眼。
“所以,這根傀儡線將你能說人話的功能給封印住了。”
白白拚命的點頭啊。
可不是嘛。
這個小沒良心的,她昨晚喝醉,孟善那小王八犢子將人送回來,自己就一溜煙兒跑沒影了。
要說照顧喝醉的葵兮,白白是一點怨言也沒有,可是,失憶再加喝醉,葵兮真的是狗的一匹。
一言不合就把它的嘴巴給封印了,它現在隻能像隻普通的小貓咪一樣喵喵叫了。
不但如此,昨天一整晚,這個小沒良心的居然還將她關在門外,自個兒在屋內呼呼大睡。
可憐它這隻小可愛,在外麵受了一整晚的山間夜風,那個透心涼啊!
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嗚嗚(┯┯……
“原來如此。”葵兮了然的點點頭。
嘖,不得不說,她真是太有遠見了。
這根傀儡線埋的剛剛好,日後她就不需要天天聽這個小崽子在她耳邊嘮嘮叨叨個不停了。
見葵兮越來越滿意的小表情,還時不時點個頭讚同一下,白白突然感覺貓生無望了。
白白那個,我jio得鵝還是可以拯救一下下滴。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