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念星河皆是你!
“咳咳咳……”門口臨淵掩嘴咳了兩聲,旁邊站著沉默不語的寒亦,看不出喜怒。
“啊,寒亦,你們怎麼下來了。”蕭語尷尬的擠出一個笑容。
“屋頂有些冷,便下來了。”寒亦深深看了眼白澤,走到蕭語旁邊,“怎麼個少兒不宜?”
“哈哈,少兒不宜顧名思義即成人參與的事,那我們也聽聽。”臨淵緊跟著寒亦走進來,朝彩蝶笑了笑說“對吧。彩蝶姑娘?”
“是這麼理解。”彩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白澤看向蕭語,蕭語對他擠眉弄眼的樣子視若無睹,毫不客氣地說“既然大家都想聽,開講吧,小白臉。”
眾人洗耳恭聽的樣子,白澤敗陣下來,隻好以簡單粗暴的方式表達了一段恩怨情仇。
東方既白,一線光芒從遠處地平線升起,漸漸照亮了了正片天空。
蕭語嗬欠連連,終於白澤講完了,她眼澀的瞟了一眼白澤道“就這麼個爛故事,講了一晚上,懂不懂的長話斷說,浪費了我寶貴的休息時間,你看著怎麼賠償吧。”
“唉,”臨淵站起來拍了拍衣服,“困死了,想去睡覺,早知道是這麼個故事還不如在屋頂上睡一晚。”
彩蝶偷偷笑了笑,一臉困倦的白澤望向她,似乎等待她表達意見。
彩蝶不自然饒了饒頭發,“我覺得,我覺得還行吧。”
白澤欣慰的眨了眨眼,側臉看身邊的寒亦,哪知寒亦不知何時已經伏在床邊睡著了,隻好說道“要說的我都說了,現在我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吧?”
“嗯,我就是湊個熱鬨,你愛休息休息,我走了。”臨淵擺擺手,邊打嗬欠邊往外走,心事重重。
彩蝶瞄了眼蕭語“主人,你也去休息吧。”
“好,白澤這邊麻煩你照顧一下,寒亦我先帶走了。”
蕭語說完,把寒亦扛在肩膀上,二話不說出去了。
彩蝶看著主人離去的背影,總感覺怪怪的,缺說不出來哪裡異常。
“彆看了,都走遠了,哎呀,快來扶我一把,一整夜不休息給你們講彆人的故事,連個掌聲都沒有賺到,勞累過度。一把老骨頭了。”
彩蝶回過神來,連忙扶著白澤躺下,給他掖好被子。
“白澤爺爺,你說的故事明明很精彩,為什麼一個二個心事重重的樣子?寒亦公子睡著了便算了,主人和臨淵公子,你有沒有覺得他們怪怪的?”
“小丫頭,怎麼就改稱呼了?罷了罷了,爺爺就爺爺吧。唉,與你無利害關係,所以你覺得精彩,故事裡啊,都有跟他們有關係。”
彩蝶嚴肅坐好“跟主人有什麼關係?”
“這個就不清楚咯……”白澤枕著頭,他也想不清楚到底巫姑是個什麼角色,與五百年前的事有什麼關聯。
“你肯定是知道的,你就說來聽聽。”
“真不知道,小丫頭,我知道你緊張你主人,這個事過去了那麼多年,你看我被困在天山那麼多年,隻知道了開頭,連過程和結尾都一頭霧水啊。”
“好吧!”彩蝶喪氣的垂下頭,“你也挺可憐的。”
白澤第一次聽到有人可憐自己,不由感歎,他側臉認真看了眼眼前的丫頭,半是疑惑不解的問“怎麼不見你問問臨淵公子和寒亦寒亦公子?”
“寒亦公子肯定沒什麼事,都睡著了,肯定與他無關,臨淵公子嘛,他,我們不熟。”彩蝶誠實說道。
“哦,原是如此。”白澤沒有繼續深問下去,隻覺奇怪,彩蝶與臨淵皆是妖族,看來巫姑把她的妖性用特殊的方法給隱藏了起來。既然如此,不便多問,不如擇日找巫姑問個明白。
這麼想著,便閉上了眼睛“小丫頭你回去休息吧。”
彩蝶見他已經準備休息,應聲轉身出去。
蕭語房裡,房門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