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靈力不斷傳輸到東方略身上。
“如果這次不行,那我也沒辦法了。”東方略低聲說了一句。
超大版的弓箭出現在東方略手中,他拉弓的手在不斷的顫抖,似乎每多拉開一點都讓他筋疲力儘。
當地麵都關注墜樓的事件時,一道白光射進烏雲,三秒後,成安市民久已不見的陽光終於照射到他們臉上。
地麵一家咖啡館,肖楚坐在玻璃窗前嘴角微揚。
溯望用憐惜的眼神望了一眼遠處落地的任崴,“似乎你挺喜歡做這種惡心的事情,不過與我無關,無論這是不是你計劃的一部分,都無所謂,總之現在鬼雲已經被破了。”
“放心。”肖楚毫不在意。
……
“醫生,他怎麼樣了?”陶靈芸急忙問道。
醫生淡定的表情略帶一絲憂傷,“說起來真是奇跡,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居然沒死,不過離死也不遠了,還是……”說到這裡,醫生就沒有再說,轉身離開。
“大夫。”陶以存叫住醫生,然後塞了很大一個紅包過去,不過卻被拒絕了。
“非常抱歉,我真的沒辦法。”醫生將陶以存的紅包給推開了。
“那醫生,我能見見他嗎?”陶靈芸輕聲問道。
醫生本想拒絕,轉頭卻見到陶靈芸臉上的淚痕,“千萬不能吵鬨,儘量不要說話,病人現在很需要休息。”
病房裡,任崴全身大部分地方都綁上了繃帶。
當陶靈芸坐在病床邊的時候,其餘人都走了出去。
“對不起……”陶靈芸右手放在任崴的臉上,“都是我的錯……”
一隻厚重的手掌輕輕放在陶靈芸肩上,她不用轉頭就知道是她父親來了。
“孩子,不是你的錯。”陶以存安慰道。“他還沒死不是嗎?我剛才已經問過了,言落說蒼雲山可能有辦法,等他療養幾日後,就送去那裡看看。”
“可是……”說到此處,她眼淚又止不住了。
入夜,一高挑美女輕輕打開任崴病房的門,她正是早已消失不見的凝。
“你還真是麻煩,到處惹事,不過現在你還不能死。”凝以優雅的步伐慢慢走到病床旁。
任崴的意識在一片黑暗中沉寂,直到一道藍光照在他的身上。
“凝?這是哪?你怎麼會在這?”任崴連問了兩個問題。
“你應該能夠想到,根本不需要我提醒。”凝雙手抱胸,露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不要這樣,我現在頭很累,你直接說吧。”任崴左右手揉了揉自己太陽穴。
“你受了傷,很重的傷。”見到任崴痛苦的表情,凝知道他不是裝的。
“會死嗎?”任崴直接問最重要的問題。
“本來會的,不過——現在我來了。”凝笑了笑。
“那會殘疾嗎?對我以後的人生有多大的影響?醫藥費誰墊付的?”
“你當我是十萬個為什麼嗎?”
“等等,我好像想起了什麼。”任崴沒時間理會凝的不快,他的頭越來越痛。
“我會穩定你的傷情,痊愈還是要看你自己。”一道朦朧的藍光從凝傳遞到任崴身上。
劇痛過後的任崴,用透露著精光的眼睛看著凝,接著伸出了右手,“不死藥還給我。”
“什麼?不行!”凝後退了一步。
“我現在需要它,到時候再給你保管就是。”任崴上前一步。
“這種騙小孩的話誰會信。”凝再次後退一步。
“快給我!”任崴直接撲了上去,當他以為自己成功的時候,凝卻化作藍色的煙霧從他手中消失了。
光芒消失後,任崴再度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
“他醒來了!”正在檢測生命狀況的護士小姐驚訝的看著任崴。
門外等待的眾人一時間全都衝了進來。
“快出去,快出去,有什麼話等我測完再說。”護士小姐馬上又將他們趕了出去。“最近奇怪的事情還真是多啊。”
在得到允許後,大家走進了病房。
“看來你還沒死,來,眨眨眼給我看看。”言落開口就是玩笑的語氣。
“光看麵相,我一定比你活的久。”任崴白了他一眼,心中吐槽了一句“怎麼感覺他們言家的後代都是一副德行。”
“看來你還挺健康的,真是蟑螂命。”
“你還好吧。”陶靈芸小聲詢問,似乎在害怕什麼。
“當然,你看我這是有事的樣子嗎?”任崴反問了一句。
“有點地方不對勁。”丞謙一直沒說話,沒想到開口就是這句。
“我感覺很正常啊。”任崴搖了搖頭。
“我知道了。”葉淵盯著任崴,“你沒有靈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