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也就能動動口,信不信我一碗砸死你!”
“納特呢?”既然活著,那麼任崴仍舊要思考回去的問題,納特可以算是一個快捷方式,找到他的話,回去的事情會簡單很多。
“不知道。”張燎搖了搖頭。
最終任崴還是塗了藥膏,至於理由,反正他也要吃彆人送的飯,藥膏塗不塗也無所謂了。大概三天後,任崴終於能進行一些正常的行動了,主要原因是他受的基本是皮外傷。
“我們首領要見你。”看守者打開牢房門對任崴說道。
很快,任崴就被帶到了一間類似於會議室的地方。
“這就是你說的人?看起來不怎麼樣嗎。”一個妖嬈的女子坐在會議桌的左邊,右手撐著下巴打量著任崴。
“他一個人殺了我五十幾個手下。”黑風沒有爭辯,隻是闡述了一個事實,雖然這個事實有很大的水分。
“還是先看看再說吧,既然黑風老兄你將他留了下來,那麼肯定有他的價值。”黑風旁邊一名略有些白淨的男子也開口了。
“三位怎麼稱呼?”任崴沒有等對方開口,自己就先問了。
“黑風,這邊的美女叫海勒,這位帥哥叫霍爾。”出人意料,黑風居然用一種平靜的語氣回答。
“那麼,找我什麼事?”雖然任崴這樣主動很容易引起對方的不滿,但是相比於被對方看輕,從而導致對話不斷朝愚蠢的方向進行,他還是更喜歡前一種。
“不介紹自己?”霍爾開口問道。
“任崴。”
“我們找你的確有一些事情。”霍爾點頭,“但是,首先你必須先展示一下你的實力。”
“我拒絕。”
“哦?甚至連理由都不問?”霍爾有些意外,不過並不生氣。
“哎,我看他也就是個花架子。”海勒歎了口氣,露出一副無聊的表情。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也沒用,直接說你們想做什麼吧?”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種話也是很需要勇氣的,不過隻要能夠掌握好尺度,也不會發生對方怒極殺人的事情。
其實在問話的同時,任崴也在測試著對方。
他最後那句話有一種攤牌的感覺,這時候對方的回答大致有三種
第一,同樣攤牌,與這種人說話很方便,一切都擺在台麵上,不過這種人任崴遇見的太少了,不是那種很聰明的就是很誠實的;
第二,用及其委婉的方式講出自己要求,任崴遇到最多的就是這種,不同性格的人都遇到過,共性就是不會讓人感覺難相處。
第三,仍在裝糊塗,死也不鬆口。這種人也可以分為兩個極端,不過任崴見到的超過百分之九十八都是愛耍心機的人,並且往往有嫉妒這種心理與之相伴。
在任崴說完後,三人商量了會,也不顧任崴的感受,徑直在那裡評論任崴,三人褒貶不一,黑風是給予任崴肯定的評價,海勒則將任崴說成廢物,霍爾則表示要先觀察一段時間,不能妄下評論。
最後,他們終於對任崴進行了定位,一次成本不多的賭博。實際上黑風強盜團的那次屠村不是黑風的意思,強盜的目標是錢財,不是殺人。